在撕扯着心肺。
身后,墨镜男们如同鬼魅般紧追不舍,脚步声和呼喊声交织在一起,如同一把高悬的利刃,时刻威胁着他们的生命。
他们穿梭在繁华的街道与狭窄的小巷之间,街边的店铺和行人在他们眼中只是模糊的光影。
街道上,车水马龙,行人来来往往,但此刻的喧嚣与他们无关,他们心中只有一个念头——活下去,摆脱身后的追杀。
无巧不成书,此时的安姌和余飞正与一位快艇老板达成协议,租下了这艘快艇,准备出海去观看鲸鱼和海豚,享受这难得的悠闲时光。
余飞小心翼翼地送安姌登上了船,看着船身随着海浪微微晃动,安姌的身姿在阳光下显得格外柔弱,他轻声安慰道:
“安姌姐,你先在船上坐好,我去岸上拿些食物和水饮料,很快就回来。”说罢,便转身匆匆上岸。
安姌看着晃晃悠悠不太稳当的船身,心中涌起一丝担忧,忍不住朝着岸上的余飞喊道:“小飞你小心点。”
她的声音带着一丝关切,如同春日的微风,轻轻拂过余飞的心间。
“安姌姐,我没事。”余飞双手大包小包地拎着各种物资,步伐稳健地朝着船走来。
他的身影在阳光下显得格外挺拔,给人一种莫名的安全感。
安姌见状,下意识地伸手去接,想要帮余飞分担一些重量。
余飞急忙说道:“姐,你坐回去,我不用你操心。”
他的语气坚定而温暖,仿佛在向安姌传达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决心。
随后,余飞看向开船师傅,那是一位中年大叔。他头戴一顶有些褪色的深蓝色渔夫帽,几缕乌黑的头发从帽檐下探出,显得格外精神。
一张饱经海风与阳光洗礼的脸上,刻满了岁月的痕迹,深邃的大眼睛里透着干练与沉稳,眼神中还带着长期在海上生活所积累的豁达。
他身着一件洗得微微泛白的亚麻色短袖衬衫,袖口随意地挽起,
露出结实且布满古铜色肌肤的小臂,上面零星分布着一些浅色的疤痕,似乎在诉说着曾经的故事。
下身搭配一条宽松的卡其色工装裤,裤腿上沾着星星点点的白色海盐。
余飞礼貌地说道:“我们可以走了,老伙计。”
快艇师傅回头看向余飞,露出一个爽朗的笑容,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口洁白却有些参差不齐的牙齿。
他抬起手,用粗糙且布满老茧的大拇指和食指比了一个oK的手势,随后转身,熟练地启动了快艇。
发动机发出低沉的轰鸣声,快艇缓缓离开了岸边。然而,就在这时,滕子京和邓州毅跌跌撞撞地逃到了这里。
waide带着几个手下在附近左右环顾四周,眼神如同饿狼般锐利,试图寻找二人的踪迹。
然而,刚才还能看到身影的两人,此刻却如同人间蒸发了一般,消失得无影无踪。
就在众人焦急万分之时,一个小弟在搜寻过程中,偶然间在一辆车头上看到了一个醒目的血手印,那殷红的血迹在阳光下显得格外刺眼。
小弟心中一喜,顺着血迹的方向望去,发现竟是朝着港口的方向延伸。
他顿时兴奋地大声喊道:“大家快看,血手印,他们应该朝那边港口跑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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