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欢迎,经常有人点外卖让妈妈去送。”
邓州毅说到这里,微微低下头,脸上泛起一丝羞涩,似乎有些难以启齿,但还是继续阐述道:
“有一次天降横祸,妈妈接到一个订单,是一家酒吧的地址,没有多想,像往常一样去酒吧送餐。
谁能想到,遭遇了那样的不幸,她在酒吧里被一个喝得酩酊大醉的人给强奸了。
时隔月余,妈妈总感觉身体不适,莫名其妙的作呕。外婆察觉不对,带着妈妈去医院做了检查,才知道妈妈是怀孕了。
得知此事,外婆气得火冒三丈,她痛心疾首地责骂妈妈,怪她为什么不早点告诉自己。
外婆焦急夹杂着愤怒逼问着妈妈,知不知道那个人长什么样子,是哪里人?”
邓州毅无奈地摇了摇头,眼中满是悲伤,接着说:“妈妈当时也是六神无主,
她哭着说,酒吧里灯光昏暗,她根本就没看清楚那个人的长相。
外婆一气之下,狠狠打了妈妈一个耳光。这个耳光包括外婆内心的羞辱,和自己无能的发泄。
她这一生原本就经历了诸多波折才有了妈妈,她对这种事情痛恨到了极点。
外婆当时对妈妈的指责,却没成想成为了悲剧的催化剂。在那个月黑风高的夜里,妈妈不堪重负,离家出走了。
她失魂落魄地来到了海边,满心绝望的她,一步一步地朝着海的深处走去,仿佛只有无尽的海水才能将她的痛苦淹没。”
邓州毅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一下情绪,继续说道:“幸运的是,
就在妈妈快要被海水吞噬的时候,被滕子京的爸爸和妈妈在海边散步时发现了。
他们赶忙将妈妈救了回来,妈妈心怀感激,之后就隐姓埋名,在滕家做起了阿姨。
后来,妈妈足月生下了我。那个时候,滕子京比我大两岁,他特别喜欢我,我们几乎形影不离;
一同上学,一起吃饭睡觉,几次我不小心闯了祸,京爷总是毫不犹豫地帮我扛下来。
每次看着他被爸爸妈妈惩罚,我都忍不住想要去自首,他却用冰冷的目光看向我,我就怯懦的缩了回去。
所以啊,我真的特别幸运,也特别感激,这辈子能遇到京爷这么好的兄弟和如同亲人般的主人。”
余飞听闻邓州毅的讲述,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带着些许调侃的笑容,语气里满是打趣地说道:
“吆呵,隐藏得不错嘛你!平日里瞧你西装革履,人五人六一副公子哥范儿,没想到,你居然是个有着如此刻骨铭心过往的人呢!
说真的,今天要不是滕子京为了救你,替你挡了那要命的一刀,你应该也不会跟我们分享这些掏心窝子的心酸过往吧!”
他一边说着,一边轻轻摇了摇头,眼神里既有调侃,又带着一丝对邓州毅过往的鄙夷。
邓州毅听了余飞这话,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的不悦。
他微微皱眉,眼神里透着一丝无奈与委屈,质问道:“我都已经诚心诚意地跟你道过歉了,
那天晚上发生的事儿,真不是我心甘情愿去做的。当时情况复杂,我也是身不由己啊,你干嘛这么不依不饶呢!”
邓州毅的声音微微提高,语气里带着一丝急切,似乎想要让余飞理解他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