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姌神情苦涩,缓缓地摇了摇头,声音带着哭腔说道:“我没有,是他的血。小飞,他会不会死啊?”
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恐惧与担忧,仿佛此刻正置身于无尽的黑暗之中,找不到一丝希望的曙光。
余飞心急如焚,不假思索地急切询问:“他现在在哪儿?”
安姌哽咽着,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努力抑制着内心的悲痛回应道:“刚刚急救车过来,把他送去医院啦!”
“安姌姐你别怕,”余飞强装镇定,试图安抚安姌慌乱的情绪,“我先带你离开这儿。
路上你把事情的细节跟我说清楚,免得到时候警方问话时,说错话。”
余飞深知此刻安姌的情绪极不稳定,必须保持冷静,为她理清头绪。
说罢,他轻轻地扶起安姌,一步一步朝着自己的车子走去。
上车之后,余飞发动引擎,缓缓驱车驶离了滕子京的私人公寓。
车子缓缓前行,窗外的景色如幻灯片般快速闪过,但安姌却无心欣赏。
她的脑海里不受控制地浮现出走进滕子京客厅的场景,仿佛那些画面被刻在了脑海中,不断循环播放。
她颤抖着声音,开始回忆起二人相处的细节。“因为曾经有过被滕子京救后,带我和邱北辰回家的经历。
那件事给我留下了难以磨灭的心理阴影,所以这次又是我一个人和他在一起,
难免会让我回想起那次不堪的经历,心里不由自主地恐慌起来。”
安姌微微闭上眼睛,仿佛想要努力忘却那段痛苦的回忆,但那些画面却愈发清晰。
“但是在车上滕子京向我保证,没有我的同意,他不会再碰我。
我想着只是进去处理一下脸颊的伤口,犹豫再三,才下车进去他家里。”安姌咬着嘴唇,眼中满是纠结与无奈。
“进去家里,他让我随便坐。他自己去楼上卧室拿药箱之后,鬼使神差的我就看见了茶几上,果盘旁边的水果刀。
当时,一种莫名的冲动涌上心头,我不由自主地伸手便把它拿了起来。”
安姌的声音微微颤抖,似乎还沉浸在当时的紧张氛围中。
“此刻滕子京拎着药箱下楼来,我害怕的急忙把手里的刀,藏在了身后;而他却热情地帮我冲了咖啡。
随后,他打开药箱,有条不紊地拿出来药棉、碘伏和创可贴。”安姌回忆着当时的场景,每一个细节都历历在目。
“我心有余悸,整个人不知所措。他看到我站在那儿,就说:‘过来坐呀!杵在那儿干嘛?’
我当时想着,坐在沙发边,如果他有什么不轨之举,我可以及时逃离。”
安姌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警惕,仿佛又回到了那个紧张的时刻。
“他看到我神色不安,似乎明白了我的担忧,主动拿了药棉靠近我,想要帮我擦伤。
当药棉刚触及脸颊的伤口时,一阵钻心的疼痛袭来,我不禁缩了一下身子。
他见状,下意识地就凑过来帮我吹吹凉,想要减轻我的疼痛。
可我当时太害怕了,误以为他要侵犯我,在极度的恐惧之下,我毫不犹豫地拿水果刀刺进了他腹部。”
安姌说到这里,泪水再次夺眶而出,声音也变得愈发沙哑。
“小飞,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