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官坐在车内,看到滕子京的那一刻,心中一紧,不等车子完全停稳,就快速推开车门,几乎是跳下车来。
他三步并作两步,急切地走近滕子京,脸上满是焦急与无奈,叹着气道:
“小祖宗唉,你瞧瞧你,带伤到处跑,你跑来公安局到底想要干什么啊?
你可知道有些事很复杂的,你这么贸然跑来,会给大家都带来麻烦的。”
滕子京却一脸不以为意,耸了耸肩,满不在乎地说道:“当然是自首来啦!
我既然做了,就没打算逃避。”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决然,仿佛下定了某种决心。
副官听闻滕子京的话,脸上瞬间浮现出极度惊诧的神情,双目圆睁,仿佛听到了什么天方夜谭般的话语。
他的嘴巴微微张开,愣了片刻才难以置信地脱口而出:“自首?自什么首?”
那声音因为震惊而不自觉地提高了几分,在这略显嘈杂的公安局院子里显得格外突兀。
滕子京没有理会副官的诧异,他神色凝重,眼神中透露出一种视死如归的决绝。
只见他微微侧身,绕过副官,迈着沉稳而坚定的步伐,径直朝着刑中兴走去。
每一步都踏得坚实有力,仿佛在向在场的所有人宣告他内心的坚定决心。
走到刑中兴面前,滕子京缓缓停下,深吸一口气,郑重其事地举起双手。
他的身姿挺拔,犹如一棵苍松,在阳光的照耀下,投下一道坚毅的影子。
他抬起头,目光直直地望向刑中兴,语气诚恳且坚定地说道:
“刑队,收监吧!安姌今天所犯下的过错,究其根源,实则是我昨日种下的恶果。”
他微微顿了顿,像是在平复内心复杂的情绪,又像是在鼓起勇气面对那段不堪回首的过往。
副官急忙走近滕子京,拉着他的手臂道:“子京啊,首长只是对你的关心,与其他爷爷有所不同,你不能任性胡来啊!”
接着,滕子京目光不去看副官的苦口婆心,抽搐手臂继续说道:“如果你们今天因为她是老爷子送过来的人,就对她收监审判。
那么,罪魁祸首的我,更逃脱不了法律的制裁。七年前,她与邱北辰深夜回去学校的路上,遇到了酒鬼骚扰。
被我撞见了,我出手救了他们,就带他们回家处理伤势,奈何邱北辰言语敌意,让我瞧不起他。
当着邱北辰的面带走安姌,在我的卧室对她实施了强奸行为。
那是我此生都无法原谅自己的罪孽,这个行为给她的心灵造成了难以磨灭的创伤,
邱北辰口口声声说深爱着安姌,那一刻他不像个男人。原本可以阻止的悲剧,他却在卧室门口止步啦!”
此刻安姌泪水打湿了黑色布条,封着嘴巴,呜咽着。一方面是往事重现,对滕子京的施暴,无法原谅。
二来得知七年深爱的人,一直都错爱了。从学校归来,原本对滕子京复杂的情绪,还没有捋清楚。
还将一个三个月成型且无辜的小宝宝,狠心的引产了。如今若在,都应该上幼儿园啦!
滕子京不顾及他人的眼光,继续阐述:“前天,在第一人民医院,我们遭遇了记者的围堵。
当时现场一片混乱,人群熙熙攘攘,闪光灯此起彼伏,将原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