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头,表示同意。
随后,邓敏转过身,看到邓州毅站在一旁,眼中顿时闪过一丝怒色,她走近邓州毅,狠狠瞪了他一眼,
厉声道:“畜牲跪下,连少爷都照顾不好,你还有什么脸面站在滕家。”
邓州毅被邓敏的呵斥声震得微微一颤,脸上满是苦涩。他深知自己确实失职,正准备再次下跪时,滕君昊开口道:
“州毅你去市中心医院照顾子京吧!他这次被老爷子收拾得可不轻,你要仔细点,务必把他照顾好。”
邓州毅连忙点头,声音坚定地说道:“好的伯父,您放心,我这就去。”
说罢,他转身朝着门口走去,步伐虽然还有些不稳,但眼神中却透着一股坚毅,仿佛下定决心要弥补之前的过错。
凌雅忙忧心的嗔怪道:“州毅,穿上衣服,别给感冒了。这都什么时候了,邓敏还罚孩子光膀子。”
邓州毅迈着踉跄步伐缓缓走出房门,昏黄晚风虽带凉意,却难散他心中烦闷。
他径直朝着自己刚刚跪着的假山边走去,周围的景色在他眼中仿佛失去了色彩,一切都变得那么无关紧要。
弯腰捡起衬衫和外套,背部传来的阵阵刺痛,如同一根根尖针,
深深地扎进他的皮肉,令他的眉心不由自主地紧紧锁在一起,脸上浮现出痛苦的神情。
但他咬了咬牙,强忍着这钻心的疼痛,将衣服快速穿了起来。
得知滕子京的下落,顾不得系扣子,大步流星的走近豪车,打开车门钻了进去,
瞬间一阵发动机的轰鸣,豪车如离弦之箭般飞驰而去,驶离了滕家别墅的院子,只留下一阵飞扬的尘土,在空气中渐渐消散。
在市中心医院那间弥漫着消毒水味的病房里,滕子京如同一具失去生机的木偶,沉沉地睡着。
他的面色苍白如纸,额头上细密的汗珠折射出微弱的光,仿佛在诉说着他内心深处难以言说的痛苦。
在得知安姌这些年所历经的种种境遇,尤其是她决然做了引产手术,
拿掉了他们共同的孩子后,他的身心已然遭受了重创,陷入了无尽的黑暗与痛苦之中。
在他混沌的梦境里,场景依旧定格在爷爷疗养的小院病房。四周的气氛依然那么压抑,
仿佛要被无情的束缚所吞没,透着一股窒息且紧张的气息。
安姌就站在他的面前,身体如风中残烛般剧烈颤抖着,泣不成声地讲述着这些年她所承受的痛苦与折磨。
每一个字,都如同锋利的刀刃,狠狠刺痛着滕子京的心,揪心蚀骨。
当听到安姌在维多利亚的医院里,决然拿掉了他们爱情的结晶,那个尚未出世的小生命时,滕子京感觉自己的世界瞬间崩塌。
他不顾一切地朝着安姌爬去,双眼布满了血丝,歇斯底里地吼道:
“小姌,你就那么痛恨我吗?那可是一个鲜活的小生命啊!你怎么忍心……你就算不想要他,你还给我呀!孩子是我的……”
他的声音在狭小的病房里回荡,充满了绝望与愤怒,仿佛一头受伤的野兽在发出最后的嘶吼。
老爷子目睹这般失控的场景,脸上的皱纹瞬间拧成了一团,眼神中满是愤怒与威严。
他怒不可遏地呵斥道:“给我把他捆起来,嘴巴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