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娄芳芸听闻,盛气凌人地扭头看向安晋松,咋呼道:“唉你个老古董,怎么就拎不清好歹呢?
我女儿的幸福,轮不到你同不同意,我娄芳芸一个人就说了算。”她双手叉腰,一副不容置疑的模样。
安晋松气得满脸通红,腥红的眼睛瞪着娄芳芸,嘴唇颤抖,却一时气结,只吐出一个字:“你…”
整个客厅的气氛瞬间变得紧张起来,仿佛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
滕子京看着安晋松吃瘪的模样,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轻蔑,却还是悠然自得地走近娄芳芸。
他伸出双手,看似恭敬地搭在娄芳芸的肩膀上,轻轻按压着,语气带着恰到好处的温和道:“伯母,您先坐。”
娄芳芸趾高气昂的随着滕子京的安抚,坐在了沙发里。
随后,滕子京不屑转身,又朝着安晋松走去。他来到安晋松身旁,伸出手,
拍拍安晋松的后背,以表安抚,嘴里言语不羁道:“伯父,您消消气…”
然而,话还未说完,安晋松猛地一侧身,用力挡开了滕子京伸过来的手,眼神中满是愤怒与不满,大声呵斥道:
“瞧瞧你之前做过的那些事,我就这么一个宝贝女儿,交给你,我能放心吗?”
那声音在客厅里回荡,仿佛要将心中积压已久的怒火都宣泄出来。
滕子京被打开手后,并未显露出丝毫的恼怒。他神色自若,云淡风轻地将双手插入裤兜,
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带着些许无赖的笑容,缓缓说道:“是,伯父。
我之前是对小姌过分了,那也不能怪我一个人吧!要知道,情到深处不能自已,我那是太爱小姌了。
要不是她一走七年,渺无音讯。我至于等到今天,才登门提亲吗!”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眷恋与无奈,仿佛在诉说着这七年的煎熬。
“滚一边去!就冲你这巧舌如簧的本事,我也不能轻易就跟你这么算了!”
安晋松依旧义愤填膺,他的胸膛剧烈起伏着,显然被滕子京的话彻底激怒,情绪愈发激动起来。
娄芳芸一听,顿时火冒三丈,蹭的一下站起身来,双眼圆睁,怒视着安晋松,大声喝道:“姓安的,今天给你脸了是不是?”
那气势犹如一只护犊的母狮,不容他人对自己女儿的幸福有任何阻碍。
滕子京见状,赶忙上前拦住娄芳芸,语气沉稳且胸有成竹道:“伯母,您别动怒!咱们有话好好说,别伤了和气。”
说罢,他再一次温柔地安抚娄芳芸坐下,随后缓缓转身,目光坦然地看向安晋松,神色认真地询问道:
“伯父,我知道您心中有怨,也明白您是为了小姌好。您看您要怎么样,这件事情才能让您平息心中的怨怒?
我愿意尽我所能,弥补之前的过错,只求您能成全我们。”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诚恳与坚定,仿佛在等待着安晋松的裁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