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微微前倾,凑近林平之,压低声音说道:“林兄,在下还听闻一个小道消息,不过不知真假,林兄可愿一听?”
林平之下巴一抬,示意其直言。
“据传闻,当今天子似乎有打算设立武举。”
“武举??”林平之不解,显然从未听闻此事。
商不器微微一笑,放下酒杯,耐心解释道:“这武举,就和科举类似,只不过科举是选拔文官,而武举是选拔武官。初定的规则是武科六年一试,先考策略,后考弓马,若是策略考试未通过,便不准参加弓马考试。”
说完这些,商不器便不再言语,只是端起酒杯,慢悠悠地细细品酌,仿佛刚刚所说的一切只是席间的寻常谈资。
徒留林平之独自斟酌。
…………
而另一边。
太渊独自伫立。
月光如练,洒在他的身上。
他悠长地吐出一口浊气,那气息仿若实质,在月光下竟隐隐泛着微光。
此刻的太渊,肌肤上莹莹生辉,白净细腻如婴儿,整个人更是散发着一种奇异的韵味。
悠悠的吟诵声传开。
“苏世独立,横而不流兮……与天地兮同寿,与日月兮同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