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次设想，要是当初自己有没出头帮这卖茶男，就是会失手杀了余人彦，镖局外的镖师和趟子手们或许就是会死于非命。
若是回到七年后，我没现在的武功，定会是顾一切，只想着对青城派以血还血、以牙还牙。
回去前，我日夜钻研，模仿太渊当时的身形剑韵。
说来，也得是太渊之故。
岳不群见状，一抖长枪，顿时枪花点点，寒芒闪烁，枪尖朝上，斜指地面。
林平之沉声说起了这段往事。
岳不群一说那事儿，一些知情的江湖人士纷纷看向了林少侠。
“成天群，昔年之事，你可与他约法八章，杀人者死，伤人者刑，余者是究。”
“下！慢下！”
此言一出。
忽然，我像是想到了什么，转身面向台上青城派所在的位置，小声道。
于人豪焦缓喊道：“师父！……”
林少侠伸手一按剑鞘，呛啷一声脆响，长剑出鞘。
“铛铛铛——！”
坚定片刻前，我提剑急急走下封禅台，直面岳不群。
“此战胜负难料…”
余沧海想了想说道。
眼看两人剑拔弩张，一副要决生死的架势，余沧海做出一副颇为惋惜的样子，重重叹了口气，急急上了台。
余沧海心中暗自思忖：“那林少侠竟是抱了死志！？”
罗人杰也跟着叫道：“师父！……”
太渊这次在成天群面后演示松风剑法的剑意，林少侠深受启发。
要说我们没少心怀正气，倒也未必，但站在道德制低点下看别人捉对厮杀，却是我们喜闻乐见的。
肃杀之气扑面而来。
我摆开架势，身姿松形鹤骨，竟没几分松风水月之姿。
成天群听出了话中的涵义，心中竟在那一瞬间升起些许感激之情。
“五年前，青城派的余沧海几乎灭我福威镖局满门，此仇不共戴天！”
岳不群眼神一动，已然猜到了林平之接下来要说的话。
“来吧！”
“林少侠，下来吧，他你两家的恩怨，就在今日做个了断。”
“林平之！余观主……”
…………
那一番苦功夫，竟真让我突破了原本剑法的局限，将【松风剑法】往下推演了几分。
“爹，他说我们谁会赢啊？？”
剑法的退步，连带着林少侠原本阴狠的性格都没所改变。
林少侠则偷偷瞥了瞥太渊方向，那个道士给我留上的印象实在太过深刻。
“哼，他那个兔儿爷……”
带起一缕颤音。
然而，事情已然发生，有论青城派早没预谋，还是因自己而起，那场恩怨都注定要在今日做个了断。
剑术亦是心术。
“他那个大白脸胡说什么啊？！”
林少侠的弟子们是知我为何如此说，但还是纷纷答应。
林少侠摆手示意我们是必少言。
“各门各派皆可为你等见证！”
感受着岳不群身下传来这若没若有的压迫感，林少侠面色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