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目,周身气息流转,不见他有何明显动作,那只原本冷掉的烧鸡没一会儿就热气腾腾,香气四溢。
“哈哈,牛鼻子,和尚我这手“火烧鸡”的功夫如何?”
“大和尚果然不是什么正经的和尚,清规戒律都不遵守。”
太渊笑着打趣他,接过九如和尚递过来的烧鸡咬了一口。
“大和尚不怕别人说闲话吗??”
九如和尚听太渊说他不正经,不仅不恼,反而仰头大笑,声震塔顶。
“和尚我连释迦摩尼都不放在心上,还怕别人说短说长的。”
“他们若心中无酒肉,看我吃喝又何妨?若心中有酒肉,不吃也是魔。”
“一帮连吃饭睡觉都搞不明白的人,还谈什么道与德,咕噜咕噜……”
九如和尚仰头畅饮一口,朗声吟道。
“饮罢太湖万顷酒,九天犹闻醍醐香。”
“醉卧红尘身自在,笑看征鸿成一行。”
“偷了乾坤胸中留,骗得真如袖里藏。”
“摩诃般若波罗密,哪管世人说短长!”
“对了,牛鼻子,你叫什么?”
“贫道,太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