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因斯坦忽然叹了口气,语气深沉:“我是犹太人,但我并不信奉犹太教,我认为宗教是幼稚迷信的化身。”
“但是我相信有一个无限的高级智慧,通过我们脆弱无力的思维可以感受的细节来显示祂自己。”
太渊看着对方,不知道这番咏叹调式的话是什么意思。
爱因斯坦突然抬起眼,目光似乎直达太渊,语气坚定:“来吧,圣灵先生。我们去一个更安静的地方,好好谈谈!”
太渊只觉眼前一花,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混沌、深邃的虚空。
没有上下左右,没有声音。
爱因斯坦的声音在虚空中回荡:“这片亚空间是统一场的心灵投影,圣灵先生,让我们在这里好好谈谈吧。”
…………
天台山,学堂。
第二天清晨,天光渐亮。
崔福生像往常一样早早起身烧火做饭,却迟迟不见太渊出门。
“许是先生昨晚研究东西晚了,多睡会儿。”
他没多想,转身去院门口打扫。
可当日头渐高,学堂里的孩子们都已到齐,太渊的房门却依然紧闭,崔福生这才觉得不对劲。
先生从来不会旷课,更不会让孩子们等着。
他放下扫帚,走到后院房门前,手指在门板上敲了三下,声音不轻不重:“先生,学生们都来了。”
屋里没动静。
崔福生愣了愣,又敲了敲,声音提高了些:“先生?”
还是没反应。
他深吸一口气,轻轻推开房门:“先生,我……”
话没说完,崔福生就顿住了。
只见太渊端坐在床榻上,双目轻阖,面色如常。
“先生?“
崔福生上前轻唤,见太渊毫无反应,便伸手轻推他的肩膀。
可太渊的身躯纹丝不动,连呼吸的起伏似乎都察觉不到。
他咽了口唾沫,探手去试太渊的鼻息。
指尖凑到鼻尖下,半天没感觉到一丝气流,崔福生的手瞬间抖了起来。
“先生!先生您醒醒!”
他急了,声音都变调了,可太渊还是一动不动,像尊精致的雕像,只有体温还是暖的。
暖的??
崔福生有点不知道怎么办,却又不敢乱碰,先生面色好好的,不像是生病,可就是叫不醒。
他来到教室,对着孩子们强装镇定:“先生临时有急事出去了,今天的课先不上,都回家吧,明天再来。”
孩子们虽然疑惑,但还是陆续散去。
冯曜走在最后,他回头看了眼太渊的房门,小小眉头皱了起来。
他能感觉到,屋里有一股熟悉的炁,那是先生的炁,以往除非先生展示,否则感知不到,不知道怎么的,今天特别清晰。
“奇怪……”
他小声嘀咕了一句,还是转身往山上走。
冯道人正在院里晒草药,见冯曜回来得早,放下手里的竹筛子:“怎么回来了?今天不上课?”
“崔叔说先生临时有事出去了,课停了。”冯曜走到冯道人身边,仰头看他,“可是阿爷,我感觉到先生的炁还在学堂里,没走。”
冯道人捻着胡须的手顿了顿,眉头微微蹙起:“那怎么给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