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颜面尽失。
这份屈辱,智妄一直深埋心底,时刻盘算着如何报复。
如今,机会终于来了,他成功地让乌英嘎尝到了苦头,一种扭曲的成就感在他心中油然而生。
他挺直了腰杆,胸脯高高挺起,脸上的笑容愈发肆意,仿佛在向全世界宣告他的胜利。
“就凭你,也想跟我斗?”智妄一边张狂地笑着,一边缓缓抬起双手,再次驱使那件神秘法器。
法器在空中缓缓旋转,发出诡异的嗡鸣声,一圈圈黑色的光晕如涟漪般扩散开来。
乌英嘎拖着受伤的身躯,强撑着靠在一块巨石旁,警惕地盯着智妄的一举一动。还没等她缓过神来,一股冰冷刺骨的寒意便猛地钻进她的脑海。
在意识的黑暗深处,乌英嘎看到了父亲的灵魂在阴间备受煎熬。
熊熊烈火舔舐着父亲的身躯,父亲脸上痛苦的神情清晰可见,她张着嘴,似乎在呼喊着乌英嘎的名字,可那声音却被无尽的痛苦吞噬,怎么也传不到乌英嘎的耳中。
紧接着,画面一转,文鳐鱼被冰夷家族围得水泄不通。
那些人面露狰狞,手中的利刃寒光闪烁,步步紧逼。文鳐鱼背靠着背,身上伤痕累累,眼神中满是绝望与不甘。
乌英嘎想要冲过去帮忙,却发现自己的双脚像是被钉在了地上,动弹不得。
随后,宵明和苗龙被困在冰夷家族寒宫殿的场景又浮现在眼前。
宫殿内寒气逼人,两人被厚厚的冰层包裹,只露出惊恐的双眼,不断挣扎着,口中呼出的热气瞬间在冰面上凝结成霜。
而黄河中下游沿岸,曾经清澈的河水变得漆黑如墨,相柳的毒素肆意蔓延,河边的树木枯萎凋零,动物们痛苦地呻吟着,倒在满是污水的土地上。
母亲孤独地坐在破旧的房屋前,眼神空洞,望向远方,那瘦弱的身躯在寒风中瑟瑟发抖,脸上写满了无助与绝望。
还有那棵神树,被厚重的封印紧紧束缚,树干扭曲,枝叶低垂,发出痛苦的呜咽,仿佛在向乌英嘎求救。
这些幻象如潮水般一波接着一波地涌来,乌英嘎的精神防线开始摇摇欲坠。
她的灵力运转也变得紊乱不堪,体内的灵力如同脱缰的野马,横冲直撞,让她痛苦不已。
她拼命摇头,试图驱散这些可怕的幻象,运转圣剑之力与之抗衡。
可每一次她以为成功驱散时,幻象却以更恐怖、更逼真的形态再次出现。
豆大的汗珠从她额头滚落,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而沉重,精神备受折磨,陷入了极度危险的境地,仿佛置身于无尽的黑暗深渊,找不到一丝光明。
智妄脸上的得意神情愈发张狂,他那尖锐的笑声在空旷的山谷中回荡,如同夜枭的啼鸣,让人毛骨悚然。
眼见乌英嘎在灵魂干扰下虽痛苦挣扎,却依旧没有彻底倒下,心中的怒火“噌”地一下就冒了起来,他恶狠狠地瞪着吴应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
“还真是个难对付的家伙,不过,看你这次还怎么撑下去!”
话音刚落,智妄双手快速舞动,十指在空中飞速变幻着诡异的印诀,周身的灵力如同汹涌的黑色潮水,源源不断地注入到那件悬浮在他身前的法器之中。
法器受到灵力的滋养,瞬间爆发出刺目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