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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只有两家店开着门，门外摆着大大的花圈和一束束的黄菊花，在冬日的晨雾里十分吸睛。
严丹丹瞥了一眼就跨进了店铺，穿着厚厚的羽绒服的老板坐在屋里整理货架。
货架上货物凌乱，好些地方都空着，这是年后刚开门营业啊。
老板看见严丹丹明显一愣，没想到一大早就有客上门，笑着招呼。
“美女你好，买点什么？”
严丹丹没往里走，站在货架这头往里瞅了一眼，没从杂乱的货架上看到目标，于是开口：“黄纸和朱砂有吗？”
老板又是一愣，随即目光带上些许打量，继续笑着回答：“有的，需要什么档次的？我们这有不同品质的，当然品质越好的，价格也越高。”
“有样品吗，都拿出来我看看吧？”严丹丹也不确定自己的存款能买得起什么档次的。
“好嘞！”老板见客人没有直接开口要最便宜的，笑容更真诚了，连忙从身后的柜子里找出好几份样品。
严丹丹挨个看过去，果然品质差别有些大，差一些的明显就承受不起符力，江湖骗子随意搞两笔上去唬唬人还行，真要用那是根本不可能的。
好的三个品质虽然相对好些，但在严丹丹眼里也非常粗糙，在她看来，全都不行。
心里盘算着要不去另外一家看看，老板似乎一眼就看穿了她的想法，说道：“姑娘，在c市这个行业，要说黄纸的质量，我梁老三如果说第二，都没人敢称第一，不信你随便出去打听。”
说着老板仔细观察着严丹丹的神色，口罩遮住了半张脸，不过看看眼神还是可以的。
严丹丹瞥了老板一眼，问：“什么价？”手指点着老板梁老三所谓的最好品质的黄纸。
老板见她问价，笑容更大了：“姑娘你真有眼光，这可是质量最好的黄纸，全市都找不出比这好的，这可是我师门的独门手艺，一个月只出一叠呢，价格也非常公道！”
严丹丹定定看着老板，面无表情。
老板讪讪，接着说：“这种黄纸，一份是十张，四尺三开大小，大过年的，你是我今天的第一个客人，我给你打个八折，八千块拿走！”
严丹丹眼皮一跳，看着老板不说话，四尺三开就是四尺宣纸等分成三份之后的大小，就是长六十九公分，宽四十六公分。
这种尺寸的十张黄纸，打八折收八千，这老板也不怕被举报。
严丹丹见老板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样，抬眼四处打量店内标识标牌，看看有没有明码标价。
老板见状，眼珠子一转，又堆起笑，说道：“姑娘，咱们这可是老祖宗传下来的手艺，可不是那些流水线上出来的东西，你既然来买，自然也是知道这行的规矩的，可不兴那些什么动不动就举报的啊。”
严丹丹面无表情的看向老板，语气里不带一丝温度，“说个实价。”
严丹丹的气场瞬间强大了不少，老板摸了摸鼻子，顿了几秒才说：“最多，我不赚你钱，就当结交个朋友了，四千，不能再少了！大过年的，大家都图个好彩头。”
一下就砍一半，这老板不老实。
严丹丹拿眼瞥向老板刚才取黄纸的柜子，里面散发着淡淡的蓝色薄雾。
也不废话，严丹丹指向蓝色雾气的方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