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微弱到几乎可以忽略不计,别说驱动什么设备,就连点亮一颗最小功率的LED灯都费劲。
这显然不是秦风想要的“零点能引擎”。
于是,秦风尝试逐步提高提取腔的谐振频率和输入功率,试图从真空中“压榨”出更多的能量。
然后,诡异的事情发生了。
当输入功率提升到一个临界点时,从真空中提取到的能量非但没有相应增加,反而会像遭遇了雪崩一般,断崖式下跌!甚至跌到比低功率运行时还要低的水平!
监测仪器上的能量输出曲线,就像一个调皮的猴子,刚往上蹿了一点,立刻就“嗖”地一下滑到了谷底,还顺带在谷底抽搐几下,仿佛在嘲笑秦风的无能。
“真空能提取效率雪崩式下降!”秦风咬牙切齿地吐出这几个字。
他尝试了上百种不同的参数组合,修改了数十次腔体内部的微观结构,甚至不惜耗费精神力,对某些关键材料的量子特性进行“微调”,但结果都大同小异。
仿佛真空本身存在一种“保护机制”,一旦你试图从中“贪婪”地索取过多,它就会立刻“罢工”,让你颗粒无收。
“这不科学啊!”王磊挠着头,百思不得其解,“按理说,力气使得越大,水泵抽水应该越多才对啊!怎么到了风哥这儿,力气大了,反而抽不上来了呢?”
“这不是简单的水泵抽水,王胖子!”赵立恒推了推眼镜,试图解释,“这涉及到复杂的量子场论和非线性动力学。我怀疑……可能是由于现实材料的量子相干性远未达到理论模型的理想要求,在高功率扰动下,量子退相干效应急剧增强,导致能量提取通道迅速湮灭。又或者,是某种我们尚未理解的真空反馈机制在起作用……”
他说了一大堆,王磊和孙志强听得云里雾里,只抓住了一个核心意思:搞不定!
而第二个,也是更要命的技术瓶颈,则出在那个用于稳定和放大能量的“亚稳态高维时空泡”上。
根据系统的核心算法,这个微型的“时空谐振器”应该能够通过特定的高频能量场,在局部空间激发出一个短暂存在的、直径只有几微米的“亚稳态高维时空泡”。这个“时空泡”并非真正的“高维空间”,而更像是一种时空结构的“激发态”,它可以极大地改变其内部的能量传递和转化效率。
理论上,这个“时空泡”就像一个完美的能量“中转站”和“放大器”。
然而,在实际操作中,这个“熊孩子”比“真空能提取腔”还要难伺候!
秦风发现,由于现实材料的限制、加工精度的不足以及对环境量子涨落的控制极限,他制造出来的“时空谐振器”,虽然能够勉强激发出“亚稳态高维时空泡”的雏形,但这个“泡泡”却极其脆弱和不稳定!
它就像一个随时可能被针尖戳破的肥皂泡,在微观尺度上剧烈地抖动、变形,根本无法维持理论上所需的稳定形态。
“嗡——”
实验台上,秦风再次启动了“时空谐振器”。一道幽蓝色的光芒在谐振器的核心处亮起,一个若隐若现、仿佛由无数光点组成的微小球体缓缓浮现。
“时空泡初步形成!能量参数……稳定……正在尝试注入真空能……”林慧学姐紧盯着监测屏幕,紧张地报着数据。她和张涛学长这几天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