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那么像刚跑完一万米马拉松，他看着秦风，眼神中充满了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有欣慰，有骄傲，有震撼，有敬畏，甚至还有一丝……“我家这颗白菜终于长成了参天大树，但好像……有点太大了，不知道家里的地还够不够他扎根”的甜蜜烦恼。
“秦风同学，”周校长的声音，因为过度激动而依旧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音，“你的……你的毕业论文阐述和毕业设计作品演示，我们……我们都看完了，也都……嗯，‘深刻’体会到了。”
他顿了顿，似乎在斟酌用词，又仿佛在努力平复自己那颗依旧在以超光速频率狂跳的心脏，然后用一种前所未有的郑重语气，一字一句地说道：“现在，请答辩委员会……进行闭门商议。”
随着周校长的话音落下，会议厅内那扇由特殊合金打造的、能够隔绝一切窥探的厚重侧门，无声无息地滑开了。
答辩委员会的成员们——包括周为民校长、刘明博副院长、李振华教授、陈院士等数位物理学院的核心院士，以及那几位来自国家最高科研管理机构和国家安全部门的神秘“列席代表”（他们在此刻，也自动拥有了“一票否决权”），在众人的注视下，鱼贯走入了那间同样充满了神秘色彩的“闭门会议室”。
大门，缓缓关闭。
将会议厅内外，隔绝成了两个……截然不同的世界。
会议厅内，剩下的那些“旁听人员”——主要是“秦之队”的核心骨干成员，以及一些级别稍低的院士和专家，此刻都像一群等待着“最终审判”的囚徒，一个个坐立不安，紧张得手心冒汗。
“老……老赵，你说……风哥……风哥他能……顺利通过吧？”王磊的胖脸因为紧张而有些发白，他偷偷地从口袋里掏出一块巧克力，塞进嘴里，试图用糖分来缓解一下自己那快要跳出嗓子眼的心脏。
赵立恒推了推鼻梁上那副已经光荣牺牲（镜片被刚才的强光震裂了）的眼镜的残骸，镜片后的双眼闪烁着异样的光芒，语气却异常坚定：“胖子，你这个问题……很多余！非常多余！如果风哥这样的成果都不能通过，那这个世界上，就没有什么毕业设计能够通过了！我甚至怀疑，他们现在在里面讨论的，根本不是‘能不能通过’的问题，而是……该用什么样的语言，来形容风哥的‘伟大’，才不会显得他们太没文化！”
孙志强则在一旁不停地搓着手，嘴里念念有词：“阿弥陀佛，上帝保佑，真主阿拉，三清道祖……各路神仙都显显灵，一定要让风哥顺利毕业啊！不然……不然我这辈子都没脸回老家见江东父老了！”他感觉自己这几天的经历，比他玩过的所有恐怖游戏加起来还要刺激！
而在那间充满了肃杀与凝重气息的“闭门会议室”内，情况却与外面那些“小虾米”们想象的……完全不同。
预想中的激烈争论？没有。
字斟句酌的严谨评审？不存在。
对论文细节的反复推敲？更是天方夜谭！
整个闭门商议的过程，如果用一个词来形容，那就是——形式化！
或者说，是……走个过场。
因为，结果，早已注定！
当会议室的门刚刚关上，还没等周为民校长开口说“现在开始讨论秦风同学的毕业成果”……
那位在理论物理学界德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