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症结,在他这里,却像是窗户纸一样,一捅就破。
比如,在学习广义相对论中关于“测地线偏离方程”的推导时,那涉及到复杂的黎曼曲率张量和协变导数运算,足以让初学者望而生畏。秦风在“顿悟”状态下,却能一眼看穿其几何本质——不过是描述两个相邻自由粒子在弯曲时空中如何相互“远离”或“靠近”的“潮汐力”效应。他甚至能从更简洁的变分原理出发,用一种教科书上未曾提及的、更为优雅的方式,重新推导出这个方程。
“原来如此……这个克里斯托费尔符号的变换性质,如果从纤维丛的联络理论来看,会更加自然……”
“这个重整化方案,虽然在实用上很成功,但其物理图像的解释,似乎还可以从有效场论的角度进行更深层次的挖掘……”
他时而眉头紧锁,陷入深思;时而又会突然眼睛一亮,嘴角露出一抹恍然大悟的笑容,然后抓起笔在草稿纸上疯狂演算,仿佛文曲星附体,灵感如泉涌。
“吹毛求疵”:在巨人的肩膀上“找茬”
更让秦风感到惊喜的是,在系统的引导和自身超凡理解力的双重作用下,他甚至开始能够发现一些经典教科书或权威专着中,因时代局限或作者个人认知偏差而产生的微小瑕疵或值得商榷之处。
当然,这些“瑕疵”并非指明显的错误,毕竟能被奉为经典的着作,都经过了千锤百炼。秦风发现的,更多的是一些在特定前提下的近似处理被不恰当地推广、某些概念的阐述存在逻辑上的微小跳跃、或者是一些推导过程可以有更简洁、更具物理洞察力的替代方案。
有一次,他在研读一本上世纪七十年代出版的、极具影响力的《高等统计物理》时,注意到其中关于“相变与临界现象”的某一章节,在讨论“普适类”和“标度律”时,其论证虽然精彩,但对某些非平衡态系统中的复杂标度行为的描述,似乎还停留在平均场理论的框架内,未能充分考虑到涨落和长程关联的更精细效应。
“嗯……这里的论证,如果引入现代重整化群的思想,特别是用威尔逊的动量壳积分方法来处理,应该能得到更精确的标度指数,并且能更自然地解释一些实验上观测到的偏离……”秦风摸着下巴,眼中闪烁着思索的光芒。
他立刻在系统科技树的“未来计算理论”区域搜索相关关键词,果然找到了一些关于“复杂系统非平衡态相变的动态重整化群方法”的模糊条目。虽然只是只言片语的提示,却也印证了他刚才的“灵感”。
“看来,即便是再伟大的经典,也并非完美无瑕。科学的进步,就是在不断地质疑、修正和超越中实现的。”秦风心中生出一股豪情。他并没有因为发现这些“微瑕”而沾沾自喜,反而对那些学术先贤们更加敬佩——能在当时的条件下,构建起如此宏伟的理论大厦,本身就是了不起的成就。
而他,则有幸站在这些巨人的肩膀上,借助系统的力量,去看得更远,想得更深。
“秦风牌印钞机”与父母的“花式催婚”
秦风这种“废寝忘食”的“啃书”状态,自然也少不了与外界的互动,尤其是他那远在江城的父母。
这天傍晚,秦风刚从一场长达数小时的“顿悟”中清醒过来,感觉脑子像是跑完了一场马拉松,正准备泡杯浓茶提提神,老妈王秀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