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齿交缠的缠绵与轻微刺痛中渐渐模糊。
他眼尾泛红,双眸紧闭,微微颤动的长睫上似蒙了一层水汽,模样格外勾人。
许久,直到察觉他似是真的喘不过气,穆箴言才终于放开他。
林忱睁开水汽朦胧的眼,唇瓣透着和眼尾一样的红。
他手腕一转,竟轻而易举挣脱了穆箴言用腰封缠在他手上的束缚。
“箴言可真会玩,”他尾音拉长,“又冷又热,一会儿烧起来,一会儿又降温......”
末了,伸手环住他的脖颈,“不好受。”
他的身体像是进入冰和火的地界,身体反复升温降温,甚至连着白皙的肤色都染薄粉。
穆箴言看着他,动作却没停,只问:“你想如何?”
“......”
林忱直白的邀请,可见是真被穆箴言今天另类的方式玩急了。
......
他说不好受,其实含了两种意思。
......
“箴言......”
穆箴言好整以暇地看着他,眼底欲望汹涌如潮,偏还强压着不外露,只从那鎏金眸底深处,泄出几分克制的灼热。
林忱又懂了,哑着声又道:“没有适可而止,怎么样都行。”
“好。”
听到林忱改口,穆箴言回答得极快,仿佛就是在等这一刻。
......
......
室外,沧月峰顶宫灯长明,红绸轻晃,星河璀璨。
室内,寒玉床前红烛摇曳,影子晃动,呼吸交缠。
.........
主峰。
距离林忱二人的合卺大典已经过去了半年,而沧月峰上方的异象,却足足持续了一个月。
此时,前来观礼的宾客大多已陆续离开云天仙宗,但也并非没有例外。
“方道友,好巧。”
白烁从偏殿走出来,迎面就看到了方乐虎,笑问:
“你可是要来找宋师兄的?不巧了,他这会儿应该在剑峰,你可要随我一起去?”
白烁也是特地从丹峰过来找宋熠的。
前些日子宋熠托他炼制了些丹药,这次就是来交付的。
只可惜跑了个空,守门弟子说是炎日又和剑峰的长老打上了,宋熠跟着去看热闹。
方乐虎一听,眼前顿时亮了,却又带着几分不确定问道:“这、这真的可以吗?”
其实他今日来,本是打算请辞的。
夏沅和齐长老在三个月前就已经离开了,如今云天仙宗偌大一座客峰,只剩零星几个修士。
在这里,他明明只有金丹初期的修为,可所有人对他都极好,大大小小、拒绝都拒绝不了的礼,也收了不少。
他心里清楚,这些人都是看在林忱的面子上,才会对自己如此。
而当日在合卺大典上,同辈之中,林忱第一个主动敬酒的人就是自己。
如今林忱早已今非昔比,方乐虎只为他高兴,也想他越来越好,没有半分嫉妒。
可他们交情是好,但也就只有小时候的三年,放在修真界,就显得极短。
他原本也不愿仗着这层交情,在这里享受仙门的优待。
前些日子他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