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快意。
“怎么?在屋里碰了钉子,找不到那子虚乌有的密道入口,开始跑到院子里来碰运气了?”
苏雅琴的眼中闪烁着恶毒的光芒,她仿佛已经看到了陈阳最终败北时的绝望表情,那种想象中的画面让她内心深处涌起一阵报复的快感。她要让所有人都看到,这个古玩界呼风唤雨的陈老板,不过是个只会吹牛皮的外来户罢了。
“你这东瞅瞅西看看的,是打算把这一百二十万买来的地皮,再亲手拿放大镜翻一遍,看看能不能从石头缝里抠出金子来吗?”
“还是指望这棵半死不活的老石榴树,能给你掉下个金疙瘩?”苏雅琴的声音越来越尖锐,每一个字都像是淬了毒的针,直直地刺向陈阳。她心中涌起一种病态的兴奋,这种当众羞辱对手的感觉,比任何胜利都要来得痛快淋漓。
她暗自盘算着,今天这一出戏,足够让陈阳在泉城古玩界颜面扫地了。等到传到其他城市的同行耳朵里,这个陈老板的名声也就彻底臭了。
想到这里,苏雅琴嘴角的弧度更加恶毒,她恨不得让全世界都知道陈阳今天的失败。
苏雅琴心中的恶意如同潮水般汹涌,她享受着这种掌控全场、让对手难堪的感觉。在她看来,陈阳此刻的每一个动作都是徒劳的挣扎,而她就像是高高在上的审判者,冷眼旁观着这场闹剧的收场。
这番话立刻引得她身后那些看热闹不嫌事大、且大多倾向于“听雨阁”的泉城同行们,发出一阵毫不掩饰的哄笑声,仿佛陈阳等人真的在做着什么徒劳无功、愚蠢透顶的事情。
苏雅琴听着身后的笑声,心中的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她感觉自己就像是这场好戏的导演,成功地调动起了所有观众的情绪。
陈阳正在仔细观察院心那棵枯败石榴树根部与周围地砖的衔接处,闻言,他不急不躁地直起身。在听到苏雅琴那番尖酸刻薄的话语时,他的内心却出奇地平静,甚至还有一丝淡淡的同情。
他想起了一句古话——“夏虫不可语冰”,有些人的眼界和格局,注定了她们只能看到眼前的蝇头小利,而看不到更深层次的东西。
陈阳心中暗想,苏雅琴这种小人得志的嘴脸,恰恰暴露了她内心的空虚和不安。一个真正有底气的人,是不会如此急着跳出来贬低对手的。她越是表现得咄咄逼人,越是说明她心中其实并没有十足的把握。
他脸上非但没有丝毫动怒的迹象,反而浮现出一种似笑非笑、带着几分玩味和怜悯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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