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二严,此时终于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这一声笑像是破了某个气球,连劳衫也跟着笑出了声。
“笑什么笑?”陈阳瞪了他们一眼,“我说的不对吗?”
二严摇摇头,他性格比大严更活络些,平时话不多,但往往一针见血。
“陈老板,”二严转过头,脸上带着了然的笑意,眼睛都笑成了月牙形,“您呀!跟我们家宋总真是一模一样。都是嘴上利害,得理不饶人。”
“什么一模一样?”陈阳皱眉,“我跟宋梅哪里像了?”
二严也不着急,慢悠悠地从窗边走过来,“像的地方多了去了。您想想,宋总平时是不是也这样?只要觉得自己有理,就非得把道理讲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一条一条给你掰扯明白了。”
“那能一样吗?”陈阳辩解道,“你们宋总那种工作,就据理力争的时候就得据理力争。”
“您跟苏小姐那不也是一样?”二严笑着说,“您觉得自己有理,所以就一定要说清楚,说明白,不能让人误会您。”
“这有什么不对吗?没有不对。但是……”
他走到桌边,给自己倒了杯水,动作不紧不慢,“但是呢,这世上有些事儿,不是谁有理谁就一定要说出来的。有时候退一步,让一让,不是认输,是大度。”
“我哪里没让?”陈阳不服气,“我已经很克制了好吗?她要是个男人,我今天早就……”
陈阳没有继续说下去,“反正先生事情麻烦了,人家母亲留给她的遗物,因为我打坏了,我挺过意不去的!”
“所以,陈老板,”二严看着陈阳,眼神里带着揶揄,“你看她走了,就偷偷摸摸把那几块碎玉片一片一片捡起来,用手帕小心翼翼包好,放进贴身的口袋里。”
“我作证!”劳衫一副不怕事大的表情,蹭的举手喊道,“我当时就躲在门后看着呢,陈老板您蹲在那儿,找了足足十分钟,连指甲盖大小的碎渣都不肯放过。”
陈阳瞪了劳衫一眼,“废话,我不捡起来怎么办?想想有什么办法给人家修复一下!”
“还有那个阿七最客气,”陈阳白了一眼,“你说,他主子把这么重要的东西打碎了,他倒是把碎片捡回去呀?”
说着,陈阳切了一声,“他可倒好,转身跟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