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长高了被风吹倒。
“等灵米熟了,咱们先蒸一笼灵米糕,”她轻声说,“放些蜜枣,甜乎乎的。再给灵灵留一小碗,让它也尝尝鲜。”
冰瑶点头:“还要酿灵米酒,用谷里的灵泉水酿,肯定比果酒更醇厚。酿好了装在陶坛里,埋在潭边的土里,等明年开春再喝。”
张铁柱笑着揉她们的头发:“都依你们。收灵米那天,咱们杀只山鸡,炖灵米粥,再蒸米糕,好好庆祝。”
胡媚儿眼睛一亮:“还要请灵灵当‘监工’!让它站在稻草人上看着咱们收,谁偷懒就啄谁!”
冰瑶被她逗笑了,指尖凝出片小冰花,放在胡媚儿手心里:“到时候用灵米壳给灵灵编个小窝,铺在窗台上,让它冬天也暖和。”
夕阳把三人的影子拉得很长,落在灵米田上,和苗影叠在一起。暖潭的水汽飘过来,带着灵草和泥土的香,灵灵的啾啾声混着风声,竟比任何曲子都好听。
又过了一个月,灵米抽穗了。穗子是淡金色的,沉甸甸地垂着,风一吹,穗粒摩擦着发出“沙沙”的响,淡金的纹路在光下闪,看得人心里发暖。胡媚儿每天都要去摸穗子,盼着快点熟。
这天早上,冰瑶去田边查看,回来时手里捏着颗谷粒:“能收了。谷粒硬了,纹路也亮了,正是最好的时候。”
胡媚儿一听就跳起来,跑去屋里拿布包:“现在就收!我去拿剪刀,剪穗子不伤茎!”
张铁柱也跟着起身,找了两个竹筐:“剪下来的穗子先晒在木屋前的石板上,晒干了再脱粒。”
三人拿着工具去灵米田。胡媚儿蹲在田埂上,用小剪刀小心地剪穗子,生怕把穗粒碰掉;冰瑶把剪好的穗子放进竹筐,轻轻摆好,不挤压;张铁柱则负责把竹筐搬到石板上,摊开晾晒。
灵灵也来帮忙,站在穗子旁,把掉落的谷粒一颗颗啄到石板中间,引得胡媚儿直夸它“懂事”。
剪到日头正中,终于把两亩地的灵米穗都收完了。石板上、木屋前的空地上,都铺着淡金色的穗子,像撒了层碎金,谷里飘着浓浓的米香,比灵草的香气更实在。
“晚上就煮灵米粥!”胡媚儿拍着手上的灰,眼睛亮晶晶的,“摘点潭边的嫩灵草一起煮,肯定更香!”
冰瑶点头:“我去捡些干柴,烧火用。”
张铁柱看着满地的穗子,心里踏实得很。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