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赴宴?”林跃一听,心中不禁有些疑惑,不过他却是故作轻松的问道:“这好端端的,有何由头啊?”
“这、这,欸,实不相瞒,其实明日乃是末将犬子的生辰。”薛定脸上露出一副难为情的神色。
“那可真是巧。”林跃点了点头,笑着问道:“不知这宴会都有谁前去啊?”
薛定笑着回道:“侯爷,此番赴宴之人都是下官的家眷,没旁人的。”
“都是家眷,那我去是不是有些不太合适啊?”林跃心中忽然来了兴趣,这薛定的来意恐怕与自己所想的八九不离十。
“侯爷您这话可就不对了。”薛定连忙上前几步,笑呵呵的说:
“侯爷您率军荡平梁山贼寇,还我砀郡百姓安宁,完全可以说是我砀郡子民的再生父母,而我薛定也是砀郡的一份子,这您对于末将来说,说一句再生父母也不为过,您说您去赴宴,乃是我薛定八辈子都修不来的福分,哪里不合适?”
林跃听了这话,心中不禁暗喜。
倒不是因为薛定的吹捧,而是薛定没有邀请其余砀郡武将,而是只邀请了他,这就很可能是要谈事,而且谈的还是不想让外人知道的、隐秘的事。
林跃想到此处便笑着说:“你啊你啊,就不要吹捧我了。”
“这哪里是吹捧,这乃是下官的一片肺腑之言啊!”薛定满脸坚定的说,随后他俯身笑着问道:“侯爷,您后日晚上?”
“那我...”林跃刚要应答,忽然想起刚刚半夏所说的砀郡有人请他们去表演,口中的话生生咽了回去。
他上下打量着薛定,感觉这个浓眉大眼、面容粗犷的武将,应该不会知道“繁星大剧院”的名号吧?
毕竟半夏只在繁星大剧院中表演过,而薛定一个砀郡的中郎将,可能这几年也没有机会去往咸阳,就算去了也该是去醉仙楼,想来不会去剧院的啊。
而此刻薛定则是心中忐忑的望着林跃,不知他怎么忽然就迟疑了。
林跃想了想,还是绝对多余问一嘴,“薛中郎将啊,我们明日仅是饮酒?”
“请恕末将暂时保密,不过侯爷您大可放心,末将保证会令侯爷您满意,令侯爷您满载而归。”薛定略显神秘的笑了笑。
林跃听着这话,眉头微微皱起,他一时还真判断不出薛定所说,到底是砀郡守军的那些事儿会令自己满意,还是有别的什么会令自己满意。
他稍稍思索,便是笑道:“我如今伤势未愈不能饮酒,我可提前说好喽。”
薛定却依旧拱手笑道:“侯爷您放心,末将知晓您有伤在身,不过侯爷不能饮酒,恰巧末将近日也开始忌酒,侯爷您于末将二人赏舞听曲岂不美哉?想必到时也别是一番雅趣。”
林跃闻言心头猛地一震,同时他神色也是微微一变,不过很快便恢复了正常,他不动声色的问道:
“赏舞听曲?你确定是赏舞听曲?”
薛定见状犹豫了片刻,没有看出来林岳是喜还是忧,不过他思索一番后没发现有神秘不对的地方,便是笑着说:
“是啊侯爷,听说咸阳有一剧院大火,虽说可能入不了侯爷您的法眼、甚至侯爷您可能已经看过,但却是能让末将的家眷长长见识,让末将也跟着开开眼。”
林跃一听是“咸阳来的”,又是“剧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