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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樛则是说:“看来这“墨武”的机关还真是不凡,对于朝廷来说避免了一桩惨案的发生,对于那校尉来说,更是避免年纪轻轻便丧妻、家破人亡的命运。”
王戍却是摇头笑道:“人虽未亡,但家却是破了。”
“嗯?”四人闻言很是不解,再度被挑起了兴趣。
典客丞袁隗则是直接说:“好我的典客大人啊,你就快快说一说吧,别让属下再这般好奇了。”
杨樛也是如此附和,王戍见状笑着解释道:
“因为那那墨家的机关,捉到的不是梁山君子,而是不巧捉到了隔壁翻墙而来的王姓富商。”王戍抚着胡须,笑吟吟的说:
“当时便惊动了家丁,家丁以为是贼人,便急匆匆的通知到当时正在驻守城门的校尉,而那得到消息的中尉军校尉当即自城门向回赶,见到隔壁的王姓富商之时脸色发绿,暴怒不已,上前将其打个半死。”
林跃听后心想自己前几日晚间并未收到有校尉告假回家的消息,在这种关键时刻不禀告一声便擅自离岗,自己治他一个杀头的罪过也不会有人说什么。
不过这校尉遭受此事、已是大受挫折,自己想了想还是算了,毕竟没必要将人往绝路上逼。
而其余几人闻言皆是会心大笑,而袁隗则是问道:“此事按理来说不小,但属下怎么一点消息都没听到?”
“呵呵...”王戍听闻此言则是苦笑着说:“说来惭愧,那王姓富商...乃是老夫的远亲,虽隔得已远,但同在咸阳平日里还是有些来往的。”
众人闻言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
但王戍却是解释道:
“诸位不要误会,那王姓富商的妻子虽是哭哭啼啼的跑来找老夫,可那人做出了这种令人不耻之事,老夫又怎么能帮?
且那校尉妻子的妻家在中尉军中也有些关系,那王姓富商也愿赔偿,那校尉便没有告发其“和奸”,仅仅是按照“盗罪”报官。
如此一来那王姓富商虽失去了大半家财,但却保住了一条性命,不然若是按照我大秦“夫为寄豭,杀之无罪”的律法,这人被那校尉直接杀了也是白杀。
林跃默默点头,心想这王姓富商的确算是拿钱换了自己的一条命。
不过这么好的律法没能流传下来,还真是可惜。虽然此律法虽然有些残忍,但的确能够避免不少这种情况的发生,促进家庭的和睦。
再不济自愿和离,也不会使得这种让另一方心碎的丑事传出来。
而王戍则是说道:
“那王姓商人之妻还想不给赔偿便让老夫出面强行将此事了结,老夫听了只是觉得可笑。
他也不想想昨夜一男子夜闯中尉的府上,中尉辛胜可是直接将其活活打死,也没见有家属敢来认尸。
而他能够留下性命与半数的家财,已经算是不幸中的万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