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如果您觉得我的存在让您不舒服,我们可以坐下来好好谈谈,但请不要再用这样的方式伤害彼此。”
易子兰的心,在那一刻被彻底点燃,她不再选择沉默。
晚餐的气氛降至冰点,公公的话像一把无形的刀,切割着餐桌上的每一丝温馨。
她站起身,目光如炬,直视公公,周围的空气仿佛被她的决心点燃,变得炽热而紧绷。
“爸,我尊重您是长辈,但这不代表我可以无底线地容忍您的偏见。”
易子兰的声音虽轻,却带着不容忽视的力量,“我每天早出晚归,努力工作,为的是能让这个家过得更好。
妈做饭,我洗碗,这是我们共同的默契,也是我对这个家的爱。
如果您真的觉得妈辛苦,那就请多一份理解和体恤,而不是将这份辛劳转嫁为对我的指责。”
易子兰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她放下手中的碗盘,动作之大力,使得瓷盘与桌面出了一声清脆的碰撞声,在静谧的餐厅里显得格外刺耳。
她直视公公,那双眼睛中不再是往日的温顺,而是闪烁着不容小觑的火焰。
“爸,您这话,我听着心里真不是滋味。”
易子兰的声音微微颤抖,却异常清晰,“我每天在外奔波,为的是能让这个家过得更好,妈做饭,这是我们作为家庭成员应尽的责任,也是对妈辛苦付出的尊重。
您若真觉得妈辛苦,就多陪她说说话,分担些家务,而不是在这里指责我‘只知道吃’。
我吃的每一口饭,都是妈用爱心做的,我感激还来不及,怎会不知珍惜?”
易子兰的话语如连珠炮般,字字铿锵,打破了餐桌上的沉寂。
她的眼神锐利而坚定,直视着公公,仿佛要将他长久以来的偏见与忽视一一揭露。
公公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显然被这突如其来的反击震住了,他张了张嘴,却一时语塞。
周围的空气仿佛凝固,只有易子兰的声音在回荡,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
她深吸一口气,继续说道:“您总说妈不容易,可您又为她做过什么?是陪她一起分担家务,还是在她疲惫时给予一句安慰?妈的手因为长年累月的劳作而粗糙,她的背因为承担太多而微驼,这些您都看不见吗?还是说,您只愿意看见她默默付出,却从不肯给予应有的尊重和感激?”
易子兰的话语如同利箭,一支支精准无误地射向公公,餐厅内的气氛紧张得几乎能听见针落地的声音。
她的眼神里,既有对不公的愤怒,也有对婆婆深深的同情与理解。
公公的脸色由白转红,再转为铁青,嘴唇微微颤抖,显然是被这突如其来的指责触动了心底的软肋。
他试图反驳,但话语在喉咙里打转,最终只化为一声沉重的叹息。
易子兰没有给他喘息的机会,她步步紧逼,声音虽不高,却字字如针:“您总说老婆不容易,却从未真正关心过她背后的辛劳。
当您享受着清晨的宁静,是她在厨房忙碌;当您沉浸在午后的牌局,是她默默承担家务的重担。
这些,您都视而不见吗?”
易子兰的话语如潮水般汹涌,她的双手紧握成拳,指尖因用力而微微泛白,双眼直视着公公,那眼神中既有决绝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