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殿下叫我来了,我自会医治到底,省的你自己弄不好还坏了我的口碑”
治疗期间,收到消息的齐思钧和文韬也过来探视:“中郎将怎么样,很严重吗”
“太医还在里面医治”沈南希见到齐思钧过来,刚压下眼泪又有些上涌,“都是我的错”
齐思钧连忙拿出手帕帮沈南希擦掉眼泪,劝道:“殿下一哭,中郎将岂不是心中更加惶恐,不利于养伤”
文韬先是训诫:“殿下身为太女,怎可哭哭啼啼有失身份”
随后又放软语气安慰:“再者您是君,我们是臣,臣下为君上受罚也是理所应当,殿下莫要自责了”
屋内蒲熠星也上药结束,黄子疼的面色发白,满头虚汗的趴在榻上。
蒲熠星:“每日辰时我来替你换药,不出五日,伤口便可愈合”
黄子进气还没出气多:“有劳蒲太医了”
蒲熠星打开门出去,院内众人齐刷刷的看向门口,沈南希:“蒲太医,黄子他怎么样,严重吗,会不会落下病根啊”
面对沈南希,蒲熠星态度还是恭敬的:“中郎将身体健壮,这次只是皮外伤,休养个几日便可无碍。殿下不必过于担忧”
沈南希闻言放下心来:“如此我便可心安了”
文韬:“听闻杏林圣手蒲熠星不仅医术高超,更是精通奇门遁甲之术,可确有此事?”
蒲熠星对有真才实学的人态度也是即为谦逊:“太傅谬赞,在下只是闲暇之余的消遣罢了,不敢称为精通”
文韬:“如今中郎将卧床养伤,正殿的安全缺人看守,既然蒲太医既懂药理又会奇门之术,可否设置一些机关以防宵小之人深夜叨扰”
沈南希弱弱补充道:“拦下便可,别伤人”
齐思钧:“相信蒲太医心中有数”
蒲熠星观察三人表情,便知其中有内情,也不多问,应下此事:“这几日还请殿下移居侧院,下官还需在正院内布置一番,以免扰了殿下休息”
沈南希:“有什么需要只管跟刘管事讲,他会全力配合你的”
吩咐下人照顾好黄子后,一群人离开黄子居所。
夜晚,蒲熠星独自一人坐在正院庭中,闭目冥想,听到动静,睁开眼睛。
“还真有宵小之辈”蒲熠星小声嘟囔。
周峻纬:“你嘀嘀咕咕说些什么?”
蒲熠星:“在下今夜奉命守在此地,阁下还请回吧”
周峻纬看着院中之人,仔细观察一番,发现此人并未习武,嗤笑一声:“怎么,凭你也想拦我?”
蒲熠星:“不试试看怎么知晓”
周峻纬完全不将人放在眼中,大步向正殿方向走去,刚走两步,只觉得天旋地转,失去意识前,只记得蒲熠星蹲在他头顶处啧啧两声:“莽夫就是莽夫,武力高又有何用”
蒲熠星拍拍手,刘少天带领两名亲兵过来,蒲熠星踢踢脚边之人:“抬走吧,明日卯时三刻自会醒来,我去睡了,东西备齐了,明日再去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