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的肖像。”
“圣徒的画像不会轻易印刷吧,哦,不对……早就没这种规矩了,你们乌萨斯还在遵守这种戒律吗?”
“乌萨斯要改革的地方还有很多,在制度上,这个国家很落后。”
“那边那个人呢?这可是你们乌萨斯的英雄。”莫斯提马指向了一个持剑的雕像。
“等一下,我想想……这张脸,我有印象。我在哪见过来着……这是不是涅夫斯基大公的雕像?”
“对呀,他被乌萨斯当地的教会封过圣徒。各民族都会将一些民族英雄当作自己的圣徒,拉特兰教廷不会承认这些非正式的圣徒,但是我们会尊重各民族的英雄。你怎么对自己国家的文化不太了解呀?”
因为这不是他自己的国家。
“因为在年轻一辈中,古老英雄的故事都没得到传颂。远的不说,就连依旧健在的英雄们,城市中也几乎无人记得。”
“哦,我明白了……我是真没想到你居然这么年轻,你今年三十几了?”
“我才……二十六岁。”
“那你也太厉害了,年纪轻轻就走上了巅峰,这让我不得不开始思考,巅峰之后,你的人生又会如何精彩呢。说真的,当我听到,我要见面的那个人、是传说中的‘独臂摄政王’,我还挺紧张的。”
“你刚才说什么?”霜火怀疑自己没听清。
“独臂摄政王,有人给你起的外号。光听名字,我还以为是个阴森森的老人。”
“这名字也太离谱了、你的联想也很离谱。”
“来之前,我还听说了你的一些传闻。你让广场上的断头台彻夜不停地处刑,古老的托尔格广场都快被你染成‘红场’了。你还让手下,在一场宴会中,把毫无防备的宾客们残忍杀害了……所以,看到你的样子、听到你说话之后,我一直有些惊讶。”
“虽然说没那么离谱,但我也确实害死了很多人……也许我害死的人一点都不比‘原来’少。”
“‘原来’?”
霜火赶紧改口:
“我是说,假如啊,假如这片大地并没有我这个人,那么会不会有这么多流血的事件呢?还会不会有这么多平民、贵族、军人的死亡呢?”
“嗯……你不算个坏人,而且你对我意外地坦诚。明明我只是个陌生人……不对,按你的说法,我到底算不算陌生人呢?”
“难说。也许就是因为你是个似曾相识的陌生人,所以有些话,不知不觉就说出来了。”
“你真有意思。不过,我不建议你把自己看得太重要,这片大地的历史难道真的会因为一两个人的到来或者离去,而被剧烈地改变吗?”
“说不准吧。如果泰拉少了马克·麦克斯、科西嘉一世、赫尔昏佐伦这样的人,也许大地的格局会完全不同吧?”
“有道理,有学者甚至觉得,如果萨卡兹传颂的初代魔王‘远逐者’确实存在,那么就是这个萨卡兹开启了矿石病的诅咒。如果缺少了那个当初只身进入银色山脉的萨卡兹,这片大地是不是也会脱离矿石病的苦海呢?”
“嗯……”
“你真有意思,不知不觉,你已经把自己看作和哥伦比亚国父、高卢末代皇帝、莱塔尼亚巫王一样的大人物了。”
“啊?我只是打个比方。”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