瞟了一眼之后回答:
“垃圾桶。”
“这里面装了什么?怎么这么黑?”
“我一般把垃圾直接烧了扔里面。”
说罢,史尔特尔就把吃剩的冰棍扔了进去,随即点燃。
“咳,你以后记得多开窗通风……这里的窗户不通外面吗?”
弑君者绷不住了:
“这是一艘船,整个罗德岛就没几个透气的房间……”
“我是逗她玩的……你第一次来整合运动,不就是跟着我们一起去打劫陆行舰吗?”
“想起来了,好多年前的事情了。”
史尔特尔自顾自地打开电视机了。
陈一鸣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
“我今晚住哪?”
弑君者两手一摊:
“我那边是单人间,没有别的床位,你又不可能和我挤在一起。”
史尔特尔指了指另一张用来堆放杂物的床板:
“你自己收拾一下,先住我这里。以前你也给过我地方住,现在我们扯平了。”
“……我晚上最好还是找地方和仇白睡一起。”
弑君者瞪大了眼睛:
“什么?你是说那个炎国姑娘?你和她什么关系?”
“我们在玉门认识的……我一直住她家里,时间长了就日久生情了,也算一起共患难了。”
“那你……”弑君者欲言又止。
史尔特尔反倒语出惊人:
“你怎么又换女友了?”
“啊?什么叫‘又’?”
“你记岔了吧?”
“是吗?我记得你以前和那个……”
“记得她的名字吗?”
史尔特尔回忆了半天:
“哦,你以前的女友是不是叫泥岩?”
他无语了:
“我看你是只记了一个名字。”
“那泥岩是谁?哦,对,不可能是她,她个子太大了。”
“她个子不大啊。”
“我记得……我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她坐在路边,跟一堵墙一样。”
“罗德岛没治好你的病吗?”
“什么啊,我没把你忘了,不就说明病情好了很多吗?你快告诉我,那个白白的、又高又大的到底是不是泥岩?”
“那是穿着护具的泥岩……”
“哦!哦!我知道了!”史尔特尔恍然大悟。
“咋了?”
“原来只有一个泥岩啊,我还以为那是两个泥岩呢。”
弑君者快笑岔气了,陈一鸣可笑不出来:
“什么?你,你到底在说什么?”
“你不懂我的意思吗?你当时带我见过好多人,都叫医生,有的长角、有的不长角,有的年老、有的小……但是你说他们都叫医生,我就以为称呼是可以共用的。所以那个时候,我一直以为有一个大泥岩和一个小泥岩。”
“你是天才吧。”
“这我知道,你肯定在说反话。你别嘲笑我了,你小的时候没犯过糊涂吗?”
“你那个时候也不小啊。”
“我一直记着呢,我这段记忆是从六年前算起的,那个时候我感觉脑子里一直乱糟糟的……”
弑君者捏着他的肩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