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驻军是必要的了?他们在扩大自治权时,搬出来的理由叫什么来着?”
“附庸的附庸,不再是附庸。”
“上缴那些微不足道的税收,就想让我摆平事态?我能挣够一次出兵的费用吗?卡拉顿的事态能够为其他城市敲响警钟了吧?
“一封城市议会的信件还不够,我希望早日看到数个城市的联名上书。皇帝已经不在了,他们应当认识到谁才是他们头顶的天。”
“公爵大人,我不得不提醒您,亚瑟·勒布朗已经一周没有传回消息了。”
高多汀公爵轻蔑地说:
“他又不值钱。一个月几百镑,我也没指望他玩命。”
“但他一定亮出了自己与您的联系,在这种情况下,他出事了,也会对您的威信有所影响。”
“我可不像开斯特公爵,我没多少‘偶像包袱’,塞克郡的那个亲戚、卡拉顿的那十几个密探,肯定让她声誉扫地了。把这封信的措辞改一下,鼓励一下卡拉顿的独立自主精神、他们能行的……要是读不懂我的意思,那也没办法。”
“是。”
高多汀公爵得意地摘下了眼镜片,从椅子站了出来,走到窗边,眺望着优美的夜景:
“这个时候还有客人往我这边赶?迟到太久了吧?吩咐人去接待一下。”
“是,大人。”
没多久,肖恩·高多汀在平时饮用下午茶的餐厅接见了来者——
伤痕累累的侦探亚瑟·勒布朗。
“大人!您一定要为我做主啊!你知道那帮人怎么对我的吗?他们……用一个U型锁,卡住了我的脖子,把我拴在了一张桌子边上。”
高多汀公爵疑惑不解:
“怎么办到的?能给我表演一下吗?”
“大人,我不愿意再回忆那一段往事了……他们扔了一个用过的油漆桶给我,我就在桌边处理吃喝拉撒……”
“啊?”高多汀公爵赶紧用手帕捂住了口鼻。
“我的意思是……”
“让你的言语精炼一点,我的时间很宝贵。”
“他们还对我用水刑……为了防止我在牙齿里藏了自杀药物,那个女人还把我的后槽牙拔了……”
“怪不得脸有点肿。”高多汀公爵点了点头。
“他们为了防止我咬舌自尽,还给我……戴了驮兽才会用的口塞……我想向他们交代一点假消息,稍微喘息喘息,他们都不给我机会……不分青红皂白地就打……”
“你到底有没有打探到消息?他们难道把你阉割了?你怎么跟个娘们一样?”
“那倒不至于……请稍安勿躁,公爵大人。他们的胆子很大,是冲您来的……”
“先定义一下,什么是‘他们’?你嚎叫了半天,我到现在都不知道你口中的‘他们’到底是哪些人?”
“他们……本质上是一伙穷凶极恶的匪徒,或者说流寇。核心人数极少,保密意识很强。我基本上只认识其中一个叫柳德米拉的女人,还有一位似乎是炎国龙的女人、我不了解姓名。领头的大概是一个乌萨斯人。
“他们最大的底气应该来源于实力,那个柳德米拉是他们的核心打手,用一把拇指长的小刀就能剿灭一个警局。我在埋伏她的过程中,莫名其妙就被击晕了,带去的人手也莫名其妙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