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觉得的。”
她说话有些磕磕巴巴,用的语言也很笨拙。
所以陈一鸣才更加感动:
“嗯,你愿意这样理解我,我真的很感谢,毕竟我一直在担心你的看法,而我又不敢提起这样的话题;真的很感谢你的理解……”
仇白更紧张了:
“这么见外干嘛……你不看看临光给你发了什么消息吗?”
“你也过来看看吧。”
“为什么要我……”
“以后我还要指望你帮忙呢,说不定有一天,我又睡过了、或者没带通讯设备,把重要消息错过了怎么办?昨天夜里,万一柳德米拉出了事、我还没看到消息……那就糟了。”
“好吧好吧……临光打的是卡西米尔语吗?”
“不是啊,因为卡西米尔语、乌萨斯语、甚至莱塔尼亚语里的好多字母都不容易在键盘上打出来,所以平时在终端上,我们就用通用语交流……这种维多利亚产的终端甚至完全不支持炎国的文字。”
“那我怎么看不懂……”
“方便起见,她在行文里会夹杂一些卡西米尔特色,我有的时候也看不懂。”
“这个‘恐怖马丁’酒吧在哪?晚上去那里庆祝夜莺的生日吗?”
“就在金羽大道上……到时候跟我走就行了。”
“夜莺她今年多大了?”
“她自己也不清楚,要是问闪灵的话,她会说‘年龄是淑女的秘密’。”
“哦……维多利亚那边的文化是不是不太喜欢别人询问女士的年龄?”
“是吧……但我觉得这是萨卡兹的特色,萨卡兹一般懒得记住年龄。”
信息录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