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都搭载了武器。
所以接受手术时,一般都会将受改造者束缚起来。
“有人吗?”
巨大的房间空荡荡。
他索性用法术给自己解了绑。
说起来,去年被国度袭击后,他的意识也出现了大面积的断片。
那种感觉和接受麻醉差不多——人的感觉与意识原本是连续的、不间断的,但是“麻醉”之后,整段意识仿佛被强行挖走,留下了永远无法填充的黑洞。
失去意识之后的缺憾感、永远无法补偿的无力感,永远萦绕在心头。
茫然的感觉逐渐褪去,他穿好了衣服。
他突然很想见到塔露拉。
“有人吗?”
是否会恐惧,和你是否强大,没有必然的联系。
在心灵最为脆弱的时候,无论是谁,都避免不了恐惧的侵扰。
意识的断片、无人的房间、冰冷的器械、倾盆的大雨,营造了一种诡异的感觉,这让他不寒而栗。
当霜火走到门口,诡异达到了极点。
他甚至误以为走到了镜子前。
他见到了一个人,和他长得别无二致。
那人穿上了一样的军装,梳着一样的发型,连左手都一样泛着金属的光泽——
唯一的区别在于,那人的右手没有手镯。
“好久不见,陈一鸣。我来此宣告,你要扮演的角色已经结束。”
“你!”
来者微微一笑,反倒扔了一把佩剑给他:
“这是你的佩剑吧?可别弄丢了。让我看看,你究竟有什么本事。”
陈一鸣利落地接过了佩剑:
“科西切?科西切……科西切!你给我滚出去!”
假霜火也拔出了佩剑:
“不错,一眼就能认出我……”
长剑直刺而出,打断了“霜火”的讲话,伴随而出的剑气将走廊几乎一分为二。
“霜火”灵巧地旋转身体、并从侧接近了陈一鸣。
旋转数周后,蓄势而出的斩击落了空。
陈一鸣立刻向上飞起,暴雨般的长钉洒向地面。
“霜火”舞起了剑花,如游蛇般的剑锋将石钉打成齑粉。
巨大的冰刺从“霜火”的身后突然生长,贯穿了他的身体。
陈一鸣直取蛇首,激荡的剑气将后方的冰柱一同击碎。
而原先的人身化作了一地的小蛇,四散而逃、避开了强烈的攻击。
陈一鸣毫不含糊,烈火滚滚,将整座实验室化作了众恶的焚场。
烈火之中,一剑一人飞出、瞬间将火海分割开来。
陈一鸣侧身避开。
钢铁的左臂给了那人当头一击,身体埋入了凹陷的地面,脑袋也化为了一地血污。
他赶紧上前,用佩剑钉穿了蠕动的躯体,散逸的法术试图将整具身体搅碎。
飞扬的碎片在远处重聚为人形。
“不好意思,我前段时间才完全突破赦罪师的枷锁,这具身体目前可能无法给你带来像样的战斗体验……”
陈一鸣划出一剑,整座走廊被明显分成两层,上半部分被施加了拉力、下半部分被施加了斥力,黑蛇的身体再次被扯碎。
在空中一边旋转、一边重塑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