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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心中充满了对小强、于浩和张莎拉的恨意:“为什么我要受这个罪,睡在这寒冷的车里,而不是温暖的房车?
为什么要离开舒适的总统套房,听从一个毛头小子的主意,一路西行北上,整日提心吊胆?
为什么要忍受那个已是破鞋、却得到他怜爱的女人的气?
我哪里不如她,我还有她所没有的优势。
那个毛头小子,本应是我的。”
她越想越气,听着旁边小强连绵的鼾声,她愤怒地瞪了他一眼:“这小子真是头猪,趴在方向盘上都能睡得这么香,也不知道他是怎么练出来的。”
她又轻叹了一声:“或许像小强这种适应力强的人,才是最可能生存下去的人。”
接着,她又开始自怨自艾:“如果我不是一个弱女子,那该多好,那样我就不用费尽心思去揣摩男人的心思,就不用活得这么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