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努力了百万年！”
“不是你靠着运气，靠没脑子，就能赢老子的！”
“呸————”
雷斯喘着粗气，对着倒在地面的赵闯狠狠啐了一口。
此时的赵闯几乎完全失去了生机，就连呼吸也已经变得十分缓慢。
哪怕他拼尽全身力气，也只能微微抽动一根手指。
面对即将到来的死亡，赵闯的脸上没有恐惧。
反而是浓郁的愧疚与不甘。
紧接着，赵闯的脑海中，浮现出了刘言的身影。
想到刘言之后，赵闯的神情出现了一瞬间的放松。
没关系。
就算自己没能阻止雷斯，对方也会死在言哥的手里。
毕竟，从第一次见到言哥到现在，自己还没见到有什么事情，是言哥解决不了的。
突然，赵闯的脑海里，又浮现出了福吉的身影。
“操，你他妈打我脚上了！”
与鸡哥的第一次合作，自己听错了言哥的口令，开枪打中了鸡哥的脚。
自己那会怎么那么笨呢。
想到这，赵闯嘴角微微扬起一抹难以察觉的弧度。
不对，我这是…
走马灯吗？
以前总听说，人死前会出现走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