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对劲。
他跟一直对前子女漠不关心的儿子柳祥和不一样，他对孙女如今在做什么清清楚楚。
“爸，我没有胡说，老柳走的时候，还留下了遗言，可是却被市局的人拿走了，这里面肯定有事，我们不能让老柳白死啊！玲玲，你爸这些年也一直都想着你，你，你不能让他死的不明不明啊！”
程悠悠看出老爷子不相信她，立即将注意力放在了陈玲玲的身上。
“你说什么遗言？”
听见柳祥和留有遗言，陈玲玲的眉头也是一皱。
她也不是曾经的那个什么都不知道的小女孩，这些年跟着白捷，她也是见过无数世面的，当然明白柳祥和的死不会简单。
毕竟如今地产业是什么个情况，她这个在住建局工作的人如何会不知道。
柳祥和的死意味着什么，她更是清楚的很。
甚至说句不好听的，她也是逼死柳祥和的刽子手之一。
“玲玲！”
一旁的柳奇听见陈玲玲的话，脸上也出现了着急之色。
“爷爷，我有分寸。”
陈玲玲抬手制止了老爷子后面的话，将目光再次看向程悠悠。
“就是你爸走的时候，在跳楼的地方留下的血书。”
“在谁手上？”
“听说是市局的周成功。”
“周成功！”
听见是周成功，陈玲玲的眉头皱的更紧。
她当然明白，她父亲死的地方，意思是什么，周成功身为杨云风的心腹，当然不会坐视事情的发生，但直接拿走她父亲的遗言，还是让她很不满的。
可就算不满，她跟周成功的差距，想要跟周成功搭上话，也不容易。
更别说，她现在对父亲的死，跟杨云风之间也是有联系的。
这不是说，她以为是杨云风将她父亲如何，而是她觉得要不是杨云风对地产业出手，她父亲也不至于走到这一步。
“玲玲，你爸！”
程悠悠看出陈玲玲的犹豫，在一旁打起了感情牌。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