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还是明面上的,还有他媳妇做的那些手工零活,每个月也有七八块,闫埠贵两口子是一分没给老大两口子。
当然,各自有各自的说法。
按照闫埠贵说法就是,闫解成因为是家里老大,自然要承受更多的责任。
别的不说,帮父母把弟妹拉扯长大,这话说到哪里,都是闫埠贵占理。
但闫解成也有自己的理由。
闫解成把弟弟妹妹赶回了房间,红着眼睛对父母说道:“你们还想不想我给闫家传宗接代了?
难不成想把我榨干?
你们知道吧?
原来我刚娶媳妇的时候,还能十多分钟的。
现在连半分钟都没有了。
就光家里这个伙食,这样下去,你们一辈子都别想抱孙子。”
闫解成说的十多分钟自然是吹牛,这话一出,他媳妇的脸都红了。
闫埠贵也是面色古怪,当着老婆儿媳妇的面,跟儿子探讨这个问题,闫埠贵感觉有点羞愧。
他毕竟也是个文化人。
但闫解成为了能跟父母分家,已然什么都顾不上了。
对于他来说,只要能独立出去,他们夫妇的收入,哪怕他媳妇不是城里户口,
也能过上幸福的生活。
闫埠贵感觉牙疼,闫解成用这个理由跟他诉苦,他还真没有什么话语反驳。
闫埠贵红着脸挣扎道:“少交点可以,但分家不行。
总不能伱们夫妻要活,就让你爹妈跟你弟妹抱着一起死去。”
闫解成嗤之以鼻,他讥讽道:“你跟我说说,你怎么会饿死?
那天王主任都说了,你一个月工资近四十,我妈做手工也有小十块。解放做零工,只要有活,一块八毛的总会给你。
全家伙食费,七口人,一个月加起来,二十块都没有。
你把那些钱弄到哪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