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情世故上,闫埠贵并不是那种病态化的处理方式。
他就是做事太小气了,老是在不合适的场合,说些不合适的话,做一些不合适的事。
就像前世闫解成于丽开饭馆问他们借钱的时候,也是如此。
明明就是想着帮忙,想着让儿子好,却是就要说话那么恶心。
也没别的,在改开前后,一般民间借贷,就算五分利也能放出去。
而闫埠贵跟闫解成两口子提的三分利,在当时私人借贷中,其实是属于正常利率。
改开前后,存个三五年定期,都有十几个点的利率。
但闫埠贵就要说出来,让人厌烦也就是正常情况了。
就包括今天,院里邻居,都过来送嫁看新娘子。
95号院大多数住户都是体面人,送的东西,也稍微有点上档次。
这是给闫解娣撑面子的。
哪怕闫埠贵再是想要,至少得摆在堂屋,让围观街坊看一看吧。
还有待会过来接新娘子的男方。
但闫埠贵在这个时候,小心眼又上来了。
他隔一段时间,就把那些热水瓶啥的,收进里屋。
兰花都瞧不下去了,站起身就想着把那些东西全部搬出来。
闫解娣一把拉住了她。
兰花扭头看向闫解娣,一脸不解。
闫解娣神色平淡的说道:“随他去吧,抠了一辈子了。
你要不让他收,他肯定好几天都睡不好觉。”
兰花脸上还是有怒其不争的恼羞,不过闫埠贵毕竟是她公爹,她也不好开口说什么。
但还是压低了声音,忿忿不平的对着闫解娣说道:“越老越变思想。
今天是你的大日子,他····唉···”
兰花口中的难听话,始终是没好意思说出口。
感受到兰花的关心,闫解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