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声音从养魂石中悠然传来:“那小家伙这么不待见你,你还要去帮他?”
“朱老,他会是个很好的战争机器。”
朔衡垂眸,“或许我不需要这样一个不确定因素来充当合作者,但白虎族的展还需要他。”
白虎族年轻一辈天赋最高的家伙,不能为他所用,其实也无妨。
反正他的入阵人选还有很多,不差厉沉洲这一个。
如果厉沉洲拒绝入阵,那他再换一人便是。
“你这想法倒是不同,换做旁人,恐怕任何忤逆自己的情况都不允许出现。”
朔衡笑了:“朱老这话说的对也不对。
白虎族毕竟不是我的附庸,身为合作者,我已不该插手太多白虎族内部的事。
当然,如果他们愿意彻底成为我的下属,那我的要求自然与之前不同。”
虽然他培养那些白虎族心腹的手段确实是按照对待属下的规矩来办的。
但说到底,他从没要求过这些人的忠心,只要求他们对合作之事勤勤恳恳。
“你倒是清醒。”
“不清醒,岂不是要被这世间之事冲昏头脑?”
朱君赦哈哈大笑。
…
厉沉洲的行动很快。
他不敢拿自己的气运当赌注。
就像他不知道奉神下一次会是什么时候再悄无声息的动手一样。
离开库房的时候,厉沉洲就现这是个绝佳的好机会。
他装作一副受了气的样子,一跃飞上远处的城墙,拿出一壶上午买来的酒,“吨吨吨”
就喝完了一整坛。
心中有郁结愤懑,有怒其不争,但剖开心房认真分析的厉沉洲却现,他好像没有自己想象中的那般生气和失望。
这是不是因为……
他也在逐渐接受那个人的存在?
喝完一壶酒,厉沉洲摇了摇手里的另一个酒坛,看向了西边城外的丛林。
那是族人们一点一点悉心栽培出来的。
白虎族对种地一窍不通,好在金沙之前攒下来的好东西多,这才没让树林枯死。
他飞身跃起,坐在一截粗壮的树木枝杈上。
迎面吹来的风是静悄悄的。
也正是这万籁寂静之中,厉沉洲又喝完了一坛酒。
他的眼睛不知何时变成了银红色的竖瞳,银如清月,又掺杂了一丝如鲜血般的猩红。
厉沉洲的目光定定的落向晦暗中的某处。
“不知死活……”
唰——
他一把将空酒坛子扔了过去。
咔啦!
酒坛子在空中断成两截。
“他现了。”
“还真是警觉。
开阵,抓住他,战决。”
说着,两个立在阴影中的家伙瞬间消失在原地。
厉沉洲酒意上头,对着其中一个人就追了上去。
几番起落,破空穿行,在空中拖曳过一条笔直的银线。
“往哪儿跑!
!”
“跑?”
那人在跑出一段距离后蓦然回身,掩藏在宽大兜帽之下的嘴角肆意向上扬起,“不如先看看你脚下?”
什么?!
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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