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国都城的初夏,骤雨初歇,联韵学堂的少年医班门前挤满了人。
原来今日是医班的次“邻里义诊日”
,孩子们要将学到的医术用于实践,为周边百姓看诊。
消息传开后,不仅都城的乡亲来了,连河对岸云罗村落的百姓也撑着伞赶来,小小的医班一时间人声鼎沸,却井然有序。
“阿禾姐姐,我的脉枕摆歪了吗?”
一个叫翠儿的瑞国女孩紧张地整理着案几,她今日负责给孩童诊脉,小手攥着《双花药诀》简本,指尖微微颤。
阿禾帮她扶正脉枕,温声道:“别慌,就像在课堂上练习的那样,先看舌苔,再摸脉搏,记住‘浮脉为风,沉脉为湿’。
实在拿不准,就请王砚之哥哥帮忙,咱们是一个团队。”
翠儿用力点头,深吸一口气,看着第一个坐下的小病人——那是个云罗男孩,指着喉咙说不出话。
翠儿定了定神,按照学过的法子,先让男孩张开嘴,用瑞国的银制压舌板压住舌头,仔细查看咽喉:“红肿了,是风热犯喉。”
她转身取来金银花和青翘草,“用蒸馏法煮水,加半勺焰灵花蜜,喝两天就好。”
男孩的母亲惊喜地说:“小姑娘比镇上的郎中看得还仔细!
我们家娃怕苦,加了花蜜正好。”
不远处,王砚之正给一位云罗老汉处理扭伤的脚踝。
他先用瑞国的活络油轻轻按摩,再取来狗蛋做的竹夹板固定,手法娴熟:“您这是韧带拉伤,得固定七天,每天用青翘草煮水熏洗,既能消肿又能止痛。”
他指着墙上的图示,“您看,就像这样熏,水温别太高,以不烫皮肤为准。”
老汉连连点头,用生硬的瑞国话道谢:“好孩子,比我那在云罗学医的侄子还耐心。”
狗蛋和阿豆的摊位前最热闹,都是些调皮的孩童,不是磕破了膝盖,就是被毒虫咬伤。
狗蛋拿出双花膏,阿豆则负责安抚哭闹的孩子,两人配合默契。
“这药膏里加了薄荷,凉凉的,”
狗蛋一边涂抹一边说,“上次我被蝎子蜇了,陈爷爷就是用这药膏给我治好的,一点疤都没留。”
一个瑞国小男孩被黄蜂蜇了,哭得撕心裂肺。
阿豆掏出一颗焰灵花蜜糖,塞到他手里:“吃了糖就不疼了,这是云罗的糖,甜着呢。
你看,我昨天被针扎了,涂了药膏就好了。”
他伸出手背,果然光滑无痕。
陈松和李修远在一旁巡查,时不时低声指点。
见翠儿给一个腹泻的女孩开了石榴皮药方,陈松轻声道:“记得提醒她母亲,石榴皮要炒焦了再煮,加些云罗的粳米同熬,既能止泻又能护胃。”
李修远则走到王砚之身边,看着他给老汉包扎:“绷带可以再松半寸,老年人血液循环慢,太紧了容易麻。
你做得很好,能根据病人年龄调整松紧,比书本上教的更灵活。”
义诊的消息很快传到市集,钱老板提着一篮刚出炉的“双花糕”
赶来:“小神医们辛苦了!
尝尝这糕,用瑞国的面粉和云罗的焰灵花酱做的,垫垫肚子。”
他看着翠儿给孩子诊病,笑着对周围人说,“这医班真是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