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颉躺在大床上,脸上带着浓郁的黑眼圈,可就是死活睡不着。
鸠这玩意...睡相太差了....
说要个抱抱,好,我抱了。
说要姐姐陪着一起睡觉,好,我陪了。
这孩子,老实是真老实,顶多就是抱着,也没干点什么...
但是...
感受着自己身上被施加的大的夸张的力度,还有自己头发上时不时传来的拉扯感受,颉深深叹了口气。
鸠...你是属钳子的吗...
还有啊...你一直嚼我的头发干什么啊...
扯了扯自己的头发,颉微微侧过头,看着昏睡中的鸠满脸满足的...嚼着自己的头发...
鸠:什么玩意这么豪赤?
鸩:没尝过的姐姐就是豪赤~
翻过身来,轻轻的伸出两根手指,捅进鸠嘴里,将她的嘴掰开,把自己的头发抽出来...
被抱的更紧了啊...
而且我为什么产生了一种她会嘬我手指的预感...
好吧,那不是预感。
让我想想,现在身上有什么可以堵住鸠的嘴的东西...
..,还有.吗...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姐姐?”
正当颉陷入抓狂状态,并且马上就要把之前鸠用来堵住她的嘴的口球在找出来用在鸠身上时,一个有些柔软,好像没睡醒的梦呓一样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嗯,我在,怎么这么早就醒了?”
颉把刚刚翻出来的口球重新丢回到自己的字画中,装作无事发生的躺好...
窗帘的边缘微微透着光芒,太阳明显已经升起来了,颉被折腾的一整晚都没睡个好觉,本来还怕把鸠弄醒,直到现在忍不住了才开始扒拉鸠。
嗯,她是舍不得扒拉鸠,鸠可是一个劲的扒拉她啊...
她这一晚上可是一点都没睡好啊...
不过也就扒拉扒拉了...别的事情倒是一点没做...
就是不知道昨天晚上一脸阴沉的直接去隔壁睡觉也不知道会不会听墙根的望会怎么想...
也不知道他有没有睡好...
望:黑眼圈是天生的消不掉的,我才没有因为听不到动静就听了一晚上墙根...
“e也不早了吧...应该已经过了上朝的点了...”
是不早了吗?是太晚了吧!
明明都快中午了啊!要不是你还在嚼我的头发,我都要怀疑你是不是死了啊喂!
怎么能跟个猪一样啊!
都中午了我怎么补觉啊!
“额...姐姐你为什么把手指头戳我嘴里?”
鸠揉了揉眼睛,这才发现了自己嘴里还有着两根手指,一下就给她吓的清醒了,结果仔细一看,哦,手指还连着手,手还在颉姐姐身上...
那没事了...我还以为是夜里鸩趁我不注意把颉姐姐的手指头啃下来了呢...
鸩:你这么不信任我真的好吗?
鸠:那我醒来的时候为什么脑子里有个想法叫做没尝过的姐姐就是豪赤~?
鸩:这一定是你自己想的,不关我事...
鸠:什么叫做,鸩:没尝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