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还是正五品朝官,你拿他当你的禁脔,随意玩弄?”
木漪脸色平静,推他进去解绳:“办你的事,女人在这方面的兴趣,你少置喙。”
陈擅在傍晚前,将人塞进一辆牛车,慢腾腾拎去了廷尉府。
廷尉府门前的人尚有些不明情况,恭敬过来请礼,“将军大驾此处,可是有事?”
陈擅乐呵呵道,“我在路上捡到一人,看着面熟,请你们廷尉出来认认,他可在堂?”
那人茫然:“在,小人这就去请。”
之后廷尉迟运出来,这迟运说来,也是个前朝官,不过是最先倒戈陈王的那一批,留了条命在廷尉府当家。
“是陈小将军,哎呀,老臣有失远迎!”
“免了客气吧,”
陈擅都没有下马,直接转了马头,“我来交一个人,应该是你们府里的,你们去抬下来。”
迟运本挨着马腿,感觉有些心慌,不着痕迹地退了一步。
帘子掀开,他弯腰去瞧。
谢春深披衣假寐,忽而睁眼,就像死而复生,吓了还未反应过来的迟运一跳。
他抚住身下四方莲花坐塌,等抬到了地上,缓道:“我不在这几日,廷尉可还安好?”
迟运大吃一惊,慌张中不形于色,忙向陈擅惊喜扣手,“这可是廷尉监啊,廷尉府找了许久,小将军在哪里找到的人?”
“也不远。”
陈擅拨开腰剑,露出马鞍边那只粉荷,摘出丢到了迟运身上。
等他煌煌接过,满脸茫然,才潇洒笑笑,打马扬长而去。
恣睢的声音丢在风里:“城外一片荷花池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