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太贵了,我舍不得。”
萧瑜意指她留在洛阳的目的,却被她挡了回来。
初初交手,他能摸出这个女子的无畏和坦然,又看了一眼香柱,时间差不多了,“既然你不掩饰。
那我问你,你认识谢戎吗?”
“他不是廷尉府的廷尉正么。”
萧瑜淡淡地一笑,撑膝起身俯视向她,“我指的是,你跟他的关系。”
木漪含笑,一双眼,水光潋滟,有些疑惑:“这位大人与您一样都未光顾过莲花楼,从前宫内也只远远碰面几回,连点头之交都算不上,我与他能有什么关系?”
萧瑜颔。
下瞬喊了孔继维一声,“带人过来。”
木漪有些意外,不知他手里还有什么人。
方也缓步起身,眉间浅皱,两个司隶便入了堂内来——正是跟着孔继维上过朝,在谢春深强闯醉觚里的两名当值校尉。
那一夜?
她的记忆早已经模糊了,取而代之,深刻又新鲜的是谢春深狂的那晚,醉觚里闭店前的很多细节她已经不记得,真有人知她底细吗?她后背有些湿,自背后望向萧瑜,心下猜测萧瑜有几分把握。
萧瑜命人将门关上。
一阵风带起她身上墨蓝春潮的衣缎,衣袍翻飞,他沉声问司隶:“那晚在廷尉车上的女子,是不是她?”
那名司隶小心翼翼地抬起了头,犹豫着,望向木漪的脸。
其实,萧瑜并没有确切把握,他只是凭着一股直觉,对上了谢春深强闯和莲花楼遇难的时间,找来这个女人,尽可能地试一试。
他拧眉再问:“是不是她?”
那弯着腰的司隶唇开始蠕动,眼中微弱的光芒闪烁,“她她”
气氛紧张凝滞。
她在袖中的手狠力一抠,掐进掌心。
千钧一之时。
孔继维突然敲门,在外道:“大人,黄蔡方才在牢中自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