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父继续道:“是打了一百鞭?还是送到官府押入大牢?”
“这”
陈老爷擦擦额头上的汗:“她一介女流,况且这又是咱们两家之间的家事”
“谁和你之间有家事?”
时父拍案而起:“一介女流?我看陈家既然毫无悔过之心,这婚事不如就此作罢!”
“我时家的女儿由时家来养,旁人的风言风语自不必在乎。
总比留在你家继续受委屈好!”
陈老爷这下急了,赶忙赔着笑脸,替时父斟满一杯茶:“是我失言、是我失言。
我已罚了她禁足,也剥夺了她的掌家权毕竟,无德之人怎能掌家呢”
提到掌家权,时母起了兴致:
“这样也好,铮儿提早接手也好,是该找些东西来磨磨她的性子。”
“这”
陈老爷额头上的汗水更多了,努力挤出一个笑容:“铮儿她、她说并不愿接掌家权”
“够了!”
时父在严肃的时候,面色阴沉的吓人:“既然你们陈家如此轻视我的女儿,那我们便没有什么可谈的。”
“来人,送客!”
陈老爷被这气势吓得不敢多言,只能用恳求的目光看向时铮,希望她能出来帮忙说句公道话。
毕竟时父现在的样子当初议亲时的和善完全不一样,他从没想过亲家这么吓人。
时父时母不能相信,他们向来主意很多、喜欢自己做决定的小女儿会主动不要这掌家权。
时铮:怎么说呢
我该怎么给你解释我现在的任务呢
“爹、娘,我确实不想”
“儿媳想必那日受了惊吓才拒绝的!”
陈老爷疾走几步,求助般看着时铮,高声道:“其实这掌家权本就要交与你的,你就收下吧!”
陈老爷心里都快给时铮磕一个了。
求求她顺着自己的话将掌家权接过来吧,不然、不然这时将军的眼神都能把他杀死一万遍了。
时铮被陈老爷充满恳求的眼神弄得怔愣一瞬,下意识看向陈珩佑。
只见他跪在地上,抬头向这边望过来,眼神中尽是紧张之色。
脑海中不断的传来系统提示音。
“呦,看来他们两人都挺希望你能把掌家权接下来啊,情绪波动这么大。”
系统调笑道:“这哥哥定放不下你,你看他眼神都要把你盯穿了。”
“你别管穿不穿的了,重点是我不会啊!”
时铮心中在呐喊了。
这些时日光顾着跟着父兄舞刀弄枪了,哪来得及学这些?
要是她把陈家搞得一团糟那可就完了。
“夫人莫有压力,家中还有管家帮忙。”
陈珩佑看出了时铮的纠结。
“这样可以。”
“你管谁叫夫人呢?!”
时铮和哥哥们的声音同时响起。
转头看到三位哥哥愤愤地瞪着陈珩佑,时铮嘴角扯出一个笑,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话。
陈老爷像抓到了救命稻草:“亲家!
您听,铮儿愿意的!”
时父时母又何尝看不出女儿对结婚对象还挺满意呢?
时父叹了一口气,垂眸看向依旧跪得笔挺的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