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电视剧里一些不太吉利的情节,赶紧住了嘴:“反正就是正事为重!”
“现在能放心了?现在不用担心我了吧?”
时铮调笑道。
陈从聿直接从脸红到了脖颈,连带着耳朵,一并红了个彻底。
他点点头,满心中想的全是时铮刚才的话。
时铮感觉他和他弟弟陈珩佑害羞起来格外地像:“你弟”
“别提他!”
陈从聿情急之下直接伸手捂住了时铮的嘴:“最起码现在别提他,好吗?”
时铮哪见过这阵仗,这、这啥意思啊?
不过,也别管到底什么情况,眼前人眼睛红红的祈求的样子让时铮彻底看呆了。
她愣愣点头。
陈从聿放下心来,这才察觉到手下的柔软。
好似被雷击中,他一下子愣在了原地。
看着时铮乖巧的眨眨眼来提醒,他这才将手松开:“对不住,冒、冒犯了。”
“没没、没事。”
时铮也跟着他一起磕磕巴巴。
直到听到远处传来寻找时铮的声音,二人才匆匆分别,时铮寻了双筷子回到了原来的地方。
“筝小妹,实在是在下失言,抱歉。”
看到时铮回来,宴涂忠赶紧解释着。
现在的时铮心情大好:“没有没有,宴小哥多虑了,你刚才问的是什么来着?那会儿有些走神,没听到。”
宴涂忠眼睛转了好几个圈,判断着时铮这话的真正含义。
在确认时铮真的没有别的意思之后,宴涂忠的自信又回来了。
他就说明明之前氛围那么好,怎么可能因为自己的一句话就影响那么大呢?
况且她不过是一名女子,哪里能有那么敏锐,哪里能知道他的真实目的呢?
“那”
宴涂忠试探性问道:“有一辆车架的箱子里是一些木制的我从没见过的东西,筝小妹可否替我解惑啊?”
“木头做的奇怪的东西啊?”
时铮做沉思状:“主子的东西我并不太清楚都有什么,许是什么新鲜玩意儿,怕主子烦闷而充当的嫁妆、咳咳!
商品吧。”
说罢,时铮“心虚”
的清了清嗓子,目光瞟向宴涂忠,观察他是否现了异常。
宴涂忠听出时铮话中的失误,这让他更加确信了时铮就是一个连撒谎都不太熟练的受宠侍女。
既然她说是嫁妆,宴涂忠放下心来。
中原地大物博,皇室的好东西更是不胜枚举。
带些稀罕物过来充充面子还是很正常的。
另一边,已经回到时铮哥哥身边的陈从聿脸上还挂着笑。
副将看到了,躲得更远了。
最近将军莫名其妙喜怒无常,可怕、可怕啊。
“陈从聿,你刚刚做什么去了?怎么回来以后像变了个人一般?”
二哥率先问。
“刚刚看铮儿那边似是有争吵,便打探了一番。
现是误会,就、就回来了。”
时二哥眯起了眼睛,上下打量着陈从聿。
不对劲,十分有十二分的不对劲。
但还不等他动脑子仔细地分析,就被大哥叫过去商议进城后和亲的相关事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