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
时父派人将如今的皇子府简单打扫了一下,将巴图宴抬进了大厅。
作为跟着时父到处征战的军医,在现自己要诊治的对象不仅是乌戎人,还是他们的王子的时候,赶来得很积极。
“这是小伤,很快就好。”
不等巴图宴说话,军医直接粗暴地将金疮药撒在伤口上,然后用纱布将伤处牢牢地捆住,保证没有丝毫感染风险。
命是保住了,可是巴图宴疼得都快昏厥过去。
“你们”
这是借机报仇。
话没说完他就失了力气,只能靠在床边喘气。
“铮儿,可有受伤吗?”
陈从聿走了过来,目不转睛地盯着时铮。
时铮摇摇头:“没有,你们”
“你怎么回事?!
怎么还没写信?骗我是吧?!”
远处传来时二哥暴怒的声音。
时铮和陈从聿一同望去,看到了二哥正在一脸认真地质问被绑住的阿赤,为什么还没给单于写信。
时铮:
时铮:亏我刚才还认为二哥变得聪慧了,知道直接兵不血刃的将对方将领拿下。
陈从聿看了眼同样无语的时铮:“我去同二哥说,累了吧?你快些歇息吧。”
说罢,便走向了正在火的二哥。
接着,时铮就看到二哥的背影瞬间僵住,然后是不可置信,紧接着挠挠头,看向阿赤。
时二哥轻咳一声,招呼将士取来了纸笔:“那个陈从聿,我知晓了,你去忙其他事情吧,不必守在此处。”
“我要吃饭!
你们这是虐待战俘!”
巴图宴终于恢复了些力气,开始大喊大叫:“长公主呢?我要见长公主!
我是她的夫君,她不能见死不救!”
大门被“砰”
的一声推开,时铮端着饭走了进来。
“怎、怎么是你!”
巴图宴的气焰瞬间消散,往床里面挪了挪。
时铮将饭碗放在床边的桌子上:
“吃吧。”
见巴图宴没反应,时铮挑眉:“怎么?不是你吵吵着要吃饭吗?怎么不吃?”
巴图宴感觉好似从未真正认识过眼前人,抱着被子又想往里躲,可是牵扯到了腿上的伤处,疼得他直咧嘴。
“你你是谁?你不是侍女?你你你骗了我?”
时铮“噗嗤”
一下笑出了声,俯身看向巴图宴:“怎么了?宴涂忠。”
巴图宴张了张嘴,没说出一个字。
毕竟是自己骗人在先,他也找不到立场可以指责时铮。
“我要见长公主!”
“做你的美梦去吧!”
“那那我要知道你的名字。”
时铮:?
时铮眨眨眼,不是,这人还没对她死心呢?别看这感情来的快,去的可太慢了。
看到时铮的表情,巴图宴惨白的脸上有了血色,不知是气的还是羞的:“我总该知道到底是何人戏弄于我吧!
你等我回去,我定报仇!”
“好啊,”
时铮的手缓慢地摸到了巴图宴的伤处,并没有动作,却将他吓出了一身冷汗:“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时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