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三长两短,我现在就让佣人送你去做手术。”
祝瑶儿一愣,脱口而出:“要捐肝的是季清梨。”
季清梨冷笑,“可我觉得,季清梨还不知道能不能找到,手术要趁早,你作为孩子最亲近的人,肝脏最合适,舅妈总不会害你,来人!”
佣人迟疑着上前。
季清梨:“送我大外甥媳妇儿去医院。”
祝瑶儿如同被欺辱一般,怯懦的坐到池砚舟身边寻求庇护,“池总,我的身体根本不适合移植手术,阿肆阿肆已经去找季清梨了,我不明白舅妈为什么一定要逼我。”
季清梨抿唇,她很清楚祝瑶儿这种柔弱不能自理的小白花做派对于男人的杀伤力。
在跟何肆的感情里,季清梨就从未在祝瑶儿身上讨到任何便宜。
池砚舟他是不是也……
季清梨一把拽住装柔弱扮可怜的祝瑶儿,都重活一世了,她怎么还能受这个窝囊气!
“大外甥媳妇儿,不叫舅舅叫池总,怎么?一个何肆不够你玩的,你还肖想我老公!”
祝瑶儿仿佛受到惊吓一般的摇头,泪眼婆娑的看向池砚舟:“我没有……池总救我。”
被戳穿称呼后,她依旧叫“池总”,季清梨不知道池砚舟能不能闻出来这里面的茶味儿,她却是要被呛昏。
季清梨抬手给了祝瑶儿一巴掌,“既然不会称呼长辈,舅妈今天就好好教你!”
佣人们震惊的看着季清梨,大气不敢喘。
池砚舟骨节分明的手指摩挲着那枚象征着池家掌门人的扳指,深邃的眸子晦暗了三分,他看着此刻鲜活大胆的妻子,仿佛看到了……季清梨。
在祝瑶儿肿着脸终于喊出那声“舅舅”时,季清梨这才将她松开。
祝瑶儿捂着脸,哭的凄婉动人。
季清梨:“哭哭哭,福气都被你哭没了,闭嘴。”
她这样嚣张,欺凌弱小,祝瑶儿却迟迟没有等到池砚舟开口阻止,眼见自己惯常的示弱得不到男人的爱怜,祝瑶儿哭着跑走。
季清梨冷笑:祝瑶儿,何肆,原本咱们可以从今以后井水不犯河水,可你们不该把我当软柿子,解除婚约后,还惦记我的肝脏!
季清梨眼中的怒意还未消散,面前便出现了一道颀长挺拔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