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同志,这案子还要查吗,都已经这样了,还有查的意义吗?”
沈新愣了下,点头。
当然有意义。
调查清楚,让死者安息,让罪犯受到应有的惩罚,这就是意义。
叶光权不置与否,伸手拿起一张叶心意母子俩的合影,语气苦涩落寞的道:“知道了又如何,不知道了又能怎么样。”
“孩子死了,我女儿马上也要执行,那女孩儿死了,她一家子也毁了。”
“还有辉辉他爸,那女孩儿父母一直跟他闹,闹的他丢了工作,去年又离婚了,上回见他,都没好意思跟我说话。”
“我们就这一个女儿,我老伴儿天天哭,说要去陪女儿。”
“她要是死了,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叶光权手摩挲着镜框,用最平静的语气,说着最绝望的话。
沈新默然,心里像塞了茅草一样憋的慌。
就像叶光权说的,从林增辉到叶心意,因为这个案子,死了三个人,毁了整整三个家庭。
就这还没算上李富森,没算上花子。
“大爷,您想开一点儿。”沈新劝了一句。
没什么用。
叶光权颤颤巍巍的在沙发坐下,盯着女儿外孙的合照发呆。
沈新微微叹气,转头进了林增辉的房间。
两居室,次卧不算大。
沈新坐在电竞椅上,环视周围的一切,在心中勾勒林增辉的形象。
杨泽然在旁边床上坐下,问沈新怎么想。
“你怎么想?”沈新反问。
杨泽然道:“挺普通一人,然后精力比较旺盛吧。”
沈新深以为然点头,伸手摸了摸电脑桌上的鼠标垫。
是立体硅胶的那种,主打的功能是护腕,其实就是擦边。
林增辉还买了大号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