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中年妇女哦了一声,连忙跑回去拿身份证。
他丈夫也套着短袖出来,局促的看着沈新几人。
中年妇女又指着厨房道:“我儿子住这儿,上夜班,没在家,身份证我得找一找。”
张健顺手把两人的身份证递给沈新,然后询问上一个租户的情况。
很显然,在沈新一无所获的时候,他已经摸清了情况。
中年妇女缓过神儿来,又开始八卦,问那人是不是犯事儿了,说她早就觉得那人不对劲,整天闷在屋里不出来,还整天戴个口罩,见面连个招呼都不打。
不过她又说了,他们一家子5月底搬过来,才一周的时间,那人便搬走了,所以具体的情况她也不了解。
张健点点头,往正屋走去。
正面三间房,一间租给了这对夫妇,单开的有门,剩下的两间吴志存自己住。
现在黑着灯,好像没人。
不对!
沈新暗骂一声,人都瞎了,开什么灯啊。
陈超并没有跟上,跟中年妇女说想看一下她儿子的房间。
这边张健已经推了下门。
门没锁,开了。
里面黑乎乎的,借着外面的灯光,沈新猛地心头一紧。
就见正对房门的供桌上方挂着三张遗像。
下面还亮着两盏电子的长明灯。
黑乎乎的房间里,长明灯红色的光芒自下而上的照在三张遗像上,让三张脸变得诡异起来,特别是上面那个老太太,脸好像活过来一样,眯着眼,用一种阴冷的目光望向自己。
好在赵守川顺手打开了门旁边墙上的灯开关。
他应该来过。
屋内就一盏白炽灯,瓦数也不高。
这原来应该是堂屋,现在除了正面的八仙桌,就靠墙摆了一张低矮的长桌,上面有电磁炉,吃饭的碗筷。
“老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