响得惊天动地,鼠人脸都绿了。
这熟悉的感觉……又是那颗该死的毒丹在作祟!
“天杀的人类!挨千刀的混蛋!”鼠人一边咒骂一边夹着屁股往外狂奔,刚冲出洞口就再也憋不住。
“噗——”
稀里哗啦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响亮。
鼠人蹲在草丛里,一边排泄一边抹眼泪,爪子把地上的草都薅秃了一片。
待腹中翻腾稍缓,他虚弱地拖着脚步回到洞穴。
看着昏迷中的胡青,鼠人恨得牙痒痒,尖利的爪子几次伸向对方的咽喉,却又颤抖着缩了回来。
“万一……万一这毒会要命呢?留……留他一命……”鼠人纠结地揪着自己的胡须。
这几日虽然只是腹泻,但谁知道后面会不会肠穿肚烂?
他想起胡青喂药时冰冷的眼神,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最终,求生欲战胜了贪念。
鼠人哭丧着脸,把刚到手的储物袋和骨戒又原样塞回狰身上。
每放回一件宝物,他的心就在滴血。
“我的长老之位啊……我的荣华富贵啊……”
鼠人瘫倒在角落,四仰八叉地躺成一个大字,呆滞地望着洞顶的钟乳石。
两行清泪顺着脸颊滑落,在地上汇成一个小水洼。
他想起自己辉煌的盗窃生涯,偷过精灵的宝石,盗过兽人公爵的武器,却在阴沟里翻船,栽在一个人类手里。
“吱……”他发出一声悲鸣,用爪子捂住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