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骑士和坐下的战马似乎都变得轻盈起来。
马车里长公主席璇儿目光怔怔的看着自己的长兄,那个纵马高歌,酒醉疏狂的大皇兄似乎渐渐远去,几年前的大皇兄肆意张狂,为了几个欺负妇孺的官宦子弟,一手提着马鞭,一手拎着酒壶。
从适宜坊的酒楼里,丢下自家刚过门的嫂嫂,一路纵马冲过西坊,一鞭子打落御笔亲书的书院牌匾,大骂书院大儒欺世盗名,误人子弟,坐下弟子斯文败类男盗女娼。
一个人堵着书院大门历数书院几年来的桩桩件件,更是丢下酒壶抱起牌板直闯书院。
要不是几家犯错的子弟父母亲自上殿求情,大皇子估计就算断了一顿打,也会被降了王爵贬为郡王,毕竟上任帝王的手书代表的意义不同,大皇子那一鞭子打的是不忠不孝,也落得个不仁不义。
而此时的大皇兄沉稳干练,多了些儒雅和庄重。却又少了些亲和与热忱。席璇儿还是喜欢曾经的大兄,虽然疏狂但是眼里带着纯净。是可以背着妹妹跑来跑去,偷偷吃掉弟弟盘子里的糕点,逗得弟弟哇哇大哭的大兄,不是现在这样眼里带着悲伤,身上背着枷锁的大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