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今天不是白去了?
他心头一急,也顾不上什么,转身又折返回来。
院落中静悄悄的,空无一人,他刚觉得有些失落,想要离开,却听见吱呀一声轻响从背后传来,转头看过去,屋内似有低语声,门窗也都敞开着。
背篓里的牛腿放一放便不新鲜了,趁着现宰出来煲一锅,先吃上一顿是口味最好的,
他心中一喜,快步走近。
刚露出笑,要张口唤人。
下一刻,却如遭雷击般僵在原地,张着嘴,深深愣住。
屋内烛火摇曳,将两道交叠的身影映在墙上。
阿牛僵在门外,背篓里的牛腿重重坠地。
那位隽美如谪仙的兄长将玉姑娘整个圈在怀中,身影将她完全挡住,却也能从少女自他臂弯垂落的小腿,软软搭在他肩头的手臂看出,她正坐在他怀里。
似在仰脸承着他的缠绵亲吻。
烛钰的唇自她额间珍重落下,一路轻轻向下,啄吻过鼻尖,随后落在唇瓣,缓慢研磨。
他吻得极缓,像在品尝。
侵占的姿态,却始终克制着不曾深入。
待四片唇瓣分离时,姑娘早已化作水,整个人埋在他颈间一动不动。
烛钰抚着她后背为她顺气,抬眸望向门外呆立的人影。
一双眸子如漆黑深沉,透不出丝毫光亮。
“看够了?”
这三个字砸得阿牛晕头转向。
他踉跄着后退,脚跟不小心撞翻院角的陶盆,在这阵狼狈的碎裂声里,那位谪仙慢条斯理地抬手,用掌心轻轻覆住了怀中姑娘的耳朵。
阿牛目瞪口呆地望着依偎的两人,嘴巴张了又张,挤出颤抖的声音,
“你们、你们不是亲兄妹吗……?”
烛钰凉凉勾唇,面上毫无波澜,“是又如何?”
阿牛被这样不要脸的直白震撼到了。
“你们、你们……”
他粗着脖子,脸越来越红,喉结剧烈滚动,半晌才梗了梗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