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不及,而且琴酒显然不愿意有人插手他的教导,虽说已经得罪了琴酒,但也不能往死里得罪。
经过一番深思熟虑之后,贝尔摩德最终无奈地决定让我尽量减少说话的次数。
她心里非常清楚,言多必失这个道理,说得越多,犯错误的可能性也就越大。
而目前这种情况下,这似乎已经成为了唯一可行的方法,尽管它并不是一个完美的解决方案,但却是当下没有其他选择时,所能采取的权宜之计。
第一次易容我还挺稀奇的,而这次我一点都高兴不起来。
理由也很简单,为了精益求精不出纰漏,这次我必须全天带妆。
偶尔带着易容还可以,然而现在说不定有人会在周围观察,那就意味着我要长时间带着易容,而脸上长时间带妆并不是一件舒服的事情,更何况是易容,它会让我十分不舒服。
几个小时还能自我催眠自己是在玩游戏,时间太长便有种打卡上班的无力感,反正我是笑不出。
我急,贝尔摩德只会比我更急,在她的努力下,两方的会面定了下来,我也终于见到了大名鼎鼎的托马斯·辛多拉,一个看着面相就让人觉得刻薄的男人。
我对托马斯·辛多拉的印象不佳,而随着接触增加,好感度不增反减,一直一路下滑。
微抬的下巴,打量的眼神,高高在上的姿态还是音调怪异的英语,让我非常讨厌他。
甚至达到了看到他的脸,都会没有食欲的程度。
好在托马斯·辛多拉也不想跟我同桌用餐,把我和泽田弘树打包送到了另外一个包间。
大体我和泽田弘树都是孩子,托马斯·辛多拉带来的保镖们没有留下,算是给了一点喘息空间。
“抱歉,乌丸姐是我给你带来了麻烦。”
泽田弘树坐在那里,整个人似乎比上次见又瘦了一些。
“我现你每次跟说的第一句话都是在道歉,我还是更想听你跟我说,好久不见很想我这一类的开场白。”
虽然接触的时间不算多,但我现泽田弘树其实非常早熟,或许正是因为太过懂事,在他身上看不到孩子特有的那种活泼和无忧无虑,只能看到浓浓的疲惫感和压抑。
天知道他一个孩子到底为什么会被变成现在这个样子,简直像是一个小可怜。
果然那个叫托马斯·辛多拉不是什么好心人。
可恶的资本家都该被挂上路灯,当然这里绝对不可以有我。
泽田弘树听到我的话后稍微放松了一些,不知道为什么跟这个大姐姐在一起时,他会感觉非常轻松,能暂时忘掉许多烦恼,然而他还是给对方带来了麻烦,虽然他不是故意的,但一切因他而起,他不免陷入自责中。
“好了,高兴一点,不要去想那些让人烦恼的事情了,今天我们既然能再次见面也是一种缘分,看来帮我看看菜单,我完全看不懂诶?弘树能看明白吗?”
“能的,我英语学的还是不错的。”
“真的吗?那快来帮我看看菜单上面都写的是什么,我可以不想稀里糊涂的点到死亡料理。”
于是忙着帮我翻译菜单的泽田弘树,已经没有时间去考虑其他问题。
泽田弘树虽然比较内敛,但他并不是一个不愿跟人沟通的孩子。
之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