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变成现在的样子,完全是环境的问题。
泽田弘树是跟着母亲一起到美国来的,在母亲去世后他便被托马斯·辛多拉收养,失去了亲人又没有朋友的泽田弘树十分寂寞,平日里只能待在辛多拉公司,不管走到哪里都会有保镖跟随,这样压抑又没有自由的日子会把一个正常人逼疯,而泽田弘树作为一个没有任何依靠的少年,只能默默承受这一切。
于是随着时间流逝,他变得越沉默寡言。
正因为如此,泽田弘树在宴会上重新变得孩子气的样子才引起了托马斯·辛多拉的关注,在询问了保镖当时的情况之后,这位资本家把目标锁定在那个来自乡下地方的女孩。
至于为什么不关注那个青年,因为对方是一个成年人,自然没有孩子好掌控。
于是才有了这场名为感谢,实际为试探的邀约。
当然泽田弘树现在还不清楚事情的原委,也不知道托马斯·辛多拉要做什么,他只是清楚托马斯·辛多拉是无利不起早的商人,所以才会显得惴惴不安。
我和泽田弘树这边边吃边聊气氛不错,反观另一边贝尔摩德心情是不是那么愉悦。
托马斯·辛多拉从头到尾都是一副屈尊降贵的样子,对贝尔摩德说的态度肉眼可见的敷衍。
再迟钝的人也现托马斯·辛多拉根本没有同她交谈的意图,贝尔摩德表面维持着一个有求于人而卑微的姿态,实际上她已经在考虑让人把他击狙掉的可能性。
如果不是对方把那个消息捂得死死的,他早就没有利用价值了。
等她打探出那个天才是谁后,她一定要给这个老头子一个好看。
将近两个小时的用餐时间结束,贝尔摩德不出意外的什么有用的信息都没有打探出来,此刻贝尔摩德已经对托马斯·辛多拉的那张脸产生了心理上的厌恶,根本不想多看一眼,于是打算带着自己的挂件回去。
就当贝尔摩德提出告辞的时候,她才现自己的小挂件被托马斯·辛多拉的保镖一起打包带走了。
“辛多拉先生,我想我需要一个解释。”
贝尔摩德站在了托马斯·辛多拉前面,势必要得到一个说法。
此刻她的愤怒并不是演的,贝尔摩德是真的被对方的操作气到了。
邀请她吃饭,结果却带走了她的‘侄女’。
犯不犯法先不提,那可是她顶着琴酒的冷脸连哄带骗借来的人,现在这个资本家不声不响的就把人带走了不说,甚至连个招呼都没有打,这让她如何跟琴酒交代?
他这么能他怎么不上天呢!
要不还是直接绑架他吧,到时候让琴酒这个煞神上一定能撬开他的嘴,问出谁才是组织一直要找的人。
现实里的托马斯·辛多拉对贝尔摩德危险的想法一无所知,根本没有把她当一回事,一个商人而已实在不值得他花费心思,于是托马斯·辛多拉对贝尔摩德的询问充耳不闻,自顾自的整理得了一下自己的衣装,准备离开这里。
看到自家老板的态度,一直当背景的秘书站了出来,把一份合作协议展现在了贝尔摩德眼前。
不需多余的言语,贝尔摩德就明白了他们的意图。
只要今天这件事她能够守口如瓶,那么接下来等待着她的将会是与辛多拉公司的合作良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