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
我在自己的房间能闻到血腥气,那就不可能是无意沾染上的,大概率是琴酒身上有伤。
我抱着被子在床上坐了一会儿,一边醒神一边在思考要不要出去看一看。
五分钟后我认命的坐了起来,经过一番心理斗争后,我还是决定出去看看。
萦绕在鼻尖的血腥气久久不散不说,而且这股味道仿佛还在逐渐变得愈浓烈起来,让人感到一阵恶心和不适。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外面却始终静悄悄的,没有一丝一毫的动静传进来。
我的心开始怦怦直跳,脑海中不断浮现出各种不好的画面。
我真的很害怕琴酒会因为失血过多而陷入昏迷状态。
我虽然对琴酒没什么好感度,但远远不到想他去死的地步。
再者,他答应了带我离开美国,我不想事情再生生波折。
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服后,我认命的打开了房门。
血腥气夹杂着烟草的味道,让我不由自主的皱起了眉头。
嗅觉太敏感了有时候真的不是什么好事。
我朝着客厅而去,拖鞋落在地板上出哒哒声音,在夜深人静的现在,除非琴酒真的失去意识否则他绝对能听到。
等我走到客厅的时候看到的就是正在沙上抽烟的琴酒,我十分确信他听到了我出来的声音,但是他没有任何动作依旧坐在那里。
我走了过去绕过沙后先看到了被琴酒扔在地上的风衣外套,从这件风衣外套被随意丢弃在这里可以判断出,它的主人——琴酒,应该已经不打算再要它了。
我又向前靠近了些许。
随着距离的拉近,一股浓烈的血腥气息扑面而来,刺激着我的鼻腔。
我定睛一看,只见琴酒右胳膊处的布料竟然湿漉漉的,暗红色的液体正缓缓从那里渗出,毫无疑问,这里就是血腥味最为浓重的源头所在。
琴酒左手拿着烟,没什么情绪的看了我一眼。
“电视柜下面的有一个医疗箱,你去拿过来。”
琴酒的声音平稳,根本不像是一个受伤的人。
医疗箱是安全屋必备的物品,它的存在能最大程度的保障受伤成员的存活率,毕竟外界情况瞬息万变不是每次遇到危机都能及时得到救治,医疗箱的存在就是应对这种情况,能短时间内稳定伤势以换取更多的时间。
我按照琴酒的指示电视柜下面找到了医疗箱,相比家庭用的那种,组织配备的医疗箱堪比一个小型的行李箱大小。
一看就知道里面装了许多东西。
把箱子拎到了茶几上,看琴酒没有阻止的意思我打开看了看。
除了我能想到的纱布和药品外,我还看到了手术刀针管一类的器具,不愧是组织必需品,东西真低够齐全的。
“药品不会过期吧?”
因为看到了某些保质期十分短的药品,我下意识的随口一问
“不会,组织有专人负责这些东西,每隔一段时间就会上门检查替换。
你担心的事情不会生的。”
琴酒随意的回答我。
琴酒心平气和像是闲聊一样的说话方式让我看多了他几眼,虽然这段时间里他对待我的态度确实变得越来越温和了,但像今天这般如此心平气和、宛如和风细